温惟明,不,应该叫黄惟明,见了李安国亲自出迎,心里也是有些欣喜,一
旁的翁之瑜以前是一个书生,年约三十多岁,后来进到黄得功大营帮办军务,
江北各镇都封侯伯后,彼等手下的总兵也多了起来,黄得功也为他讨了一个总兵的职位。
两人赶紧下马拜见李安国,李安国却拦住他们,他一手握着黄惟明,一手握着翁之瑜,“无须多礼”
李安国的大帐设在牛头山镇的码头上一座明军巡检司的宅子里,等几人坐下后他便问道:“池州?”
黄惟明狠狠地骂道:“果不出大都督所料,田雄、马得功这两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果然反水了,不光是他们,还有好几个总兵,如今父亲大人的步军算是完了,幸好我见机快,将父亲的五千精骑带过来了,就是不知父亲……”
话音未落,只见前厅走过来一个亲兵,来到李安国跟前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李安国听了心内大喜,他站起来抓住黄惟明的手说道:“黄公子,真是吉人自有天相”
黄惟明心里一动,“莫不是父亲有了消息?”
李安国点点头,“正在码头上,我等前去迎接!”
牛头山镇的码头,安国军自占领此地后又建了几十处栈桥,如今可停泊的船只是以前的几十倍,码头上,有两人正在四处观望着。
黄惟明一见便飞奔上去,见了两人便跪下道:“父亲!舅舅!”
这两人正是黄得功与翁之琪,话说翁之琪也算是一员忠勇之将,原本的历史上,黄得功被射杀自刎后水师大乱,马得功趁乱夺了船队,翁之琪最后跳水自杀,如今与黄得功双双生还,这历史的车轮总算地偏转了一下。
黄得功也是百感交集,他将黄惟明扶起来,“明儿,悔不该没听你和你母亲的话,若是我早一点听你们的,夺了田雄、马得功等人的兵权,自当与鞑奴大战一场,如今,唉!”
“侯爷无须烦忧,今后与鞑子大战的机会还多得是!”
只见李安国一脸微笑地走了过来,黄得功见了此人却是五味杂陈,按说此人还在自己手下死过一次,可他依然一脸笑容,浑似没有放在心上的模样。
不过黄得功贵为朝廷的靖南候,为人又刚直,不可能一见面便顿首拜服。
他冷哼一声,“我军只不过暂时寄居在贵军这里,等打退了鞑子,我便带军去找皇上”
李安国不以为意,“也好,不过将军可要想清楚了,这弘光帝已经被俘,鞑奴绝对不会让他待在池州,这时恐怕已经派人押到南京去了,最终还可能押到北京,将军想要找他,可是要一路跟到北京?”
黄得功咬牙说道:“大明皇室子孙不知凡几,左近的便有潞王、鲁王,都有雄武之资,大明尚有浙江、福建、两广之地,只要卧薪尝胆,未尝没有中兴之日!”
李安国微微一笑,“侯爷,你可知我为何派徐军师去你那里?”
黄得功摇摇头,“莫非安国军也在池州安插了探子?”
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自己的侯府也有暗探,这眼皮底下的田雄、马得功反水一事自己怎地一点也不知晓,难道安国军的探子已经强大到如斯地步?
李安国不置可否,“此乃万分机密之事,我等回房再谈吧”
等一行人回到李安国的房里,喝过茶水之后,众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李安国。
李安国微微一笑,“侯爷,自从我上次在你那里死过一次后,便拥有了一项异能,那边是能预知未来之事”
在座的翁氏、黄惟明此一节已经从徐以显嘴里听说过了,不过李安国亲自说出来又不一样。
“我预见侯爷在船上中了一箭,正中喉部,当时侯爷自知不保,又不想落到鞑子手里受折辱,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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