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马,全部配给了巴牙喇骑兵,以往在北方作战时,这些马匹的马头、脖子、胸部还裹有一层棉甲,如今在江南作战,天气炎热,棉甲便去掉了。
这一千骑的首领正是巴牙喇章京和托,他见自己的前面以及左右两侧都奔过来一千多骑兵,心里也在暗骂,“想围歼你满洲大爷的巴牙喇骑兵?做梦吧”
和托是镶红旗人,以区区二十出头便身居巴牙喇章京的高位,除了一身武勇出类拔萃外,自然也有统兵之能。
他很快做出了决定,三面各分出三百骑去分别对敌,自己带着百骑在外伺机而动。
正面迎敌的是王二喜,左面是张啸虎,右面是靳统武,安国军骑战最强的三人几乎全在这里了。
三队中,为首的两排都是新提拔的“领头子”,配置也比照鞑子的巴牙喇兵,虎牙枪、铁甲,重剑彼等多半使不了,不过彼等携带的骑刀却比寻常骑兵稍重一些,弓箭也多为一石左右的。
他们也携带了两三把短斧,原本李安国还想配置标枪来者,试了几次后觉得还是短斧好使。
马匹的半身也被一层细鳞甲包裹着,头部只露出眼睛——这可是李安国花在骑兵身上最大的一项支出了,全部骑兵只配了五百骑,全部配给了领头子。
几乎同时,敌我两方都抛出了短斧,巴牙喇兵那边还夹杂着一些浑身是刺的铁骨朵。
与巴牙喇兵不同,安国军骑兵的短斧是从后面的骑兵那里抛出去的,而巴牙喇兵却是前几排抛出去的。
“咯嘣!”、“砰!”,短斧、铁骨朵在空中碰撞的声音在这夜色中分外刺耳,瞬间便将四处的马蹄声盖了下去。
王二喜全身披挂、手持虎牙枪与第一排的其他七十四个人整整齐齐排在最前面,按照李安国的布置,每人都是右臂夹着虎牙枪,右手紧紧握着,七十五杆长达一丈的虎牙枪都正对着前方,在朦胧的月色下反射着反射着瘆人的银色。
巴牙喇兵却是一个锥形阵型,最厉害的几人在前面,还是他们惯常的打法,锥形突破以后将敌军阵型打乱,然后分而歼之。
刚才的一阵短斧、铁骨朵攻击,对双方造成的损伤微乎其微,都是为了扰乱对方的心神以便让自己有机可乘,百战精锐巴牙喇兵自然对对方扔过来的短斧熟视无睹,不但如此,有的身上中了一柄短斧依旧奋勇向前。
令他们没想到的是,对面的安国军骑兵竟然也是如此。
“就算打不过,也要在气势上、忍耐上不属于对方!”
这就是李安国对自己麾下骑兵的唯一要求。
双方很快就要碰上了,王二喜已经看到了他的对面领头的那个骑兵异常高大雄壮的身材,以及在月色下狰狞残忍的面孔。
“砰!!!”,两支大不一的骑兵狠狠地撞在了一起。
“咣当!”,“嘶嘶……”
夜空中几乎只有这两种声音。
前者是鞑子骑兵的武器砸在安国军骑兵头上的声音,而后者则是安国军骑兵夹着的虎牙枪刺中地方马匹后,战马的惨叫声!
在与敌骑照面的一刹那,安国军的骑兵纷纷猫低身体,将上半身藏在马脖子后面,而眼睛却盯着对方的马匹,直到虎牙枪刺中对方马匹的那一刹那才将头抬起。
鞑子爱惜马匹的毛病在这一刹那吃了大亏,当头的几十名骑兵纷纷跌落马下,而砸向、刺向安国军骑兵的武器却由于铜盔、铁甲的遮护收效甚微,特别是在铜盔里还有兜的情形下更是如此。
饶是如此,安国军这边仍有不少骑兵被砸晕、刺疼跌下马。
刺中马匹后,身手好的立即将虎牙枪抽出——这便是虎牙枪的好处了,与寻常骑枪相比,虎牙枪的枪尖下端还有两个形似虎牙的倒钩,就是由于这两个倒钩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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