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火攻就不妙了。
郑芝龙另外一百艘稍一些的广船在底仓配备有部分船桨,此时在船桨、尾舵的配合下缓慢向珠江驶去。
李安国很快便知晓了郑芝龙船队的动向,一听说彼等正在四处杀人放火,这气便不打一处来。
“彼等的大船没有进到珠江口?”,他一把抓住那位过来禀报的按察司探子。
“没有,大船在没有风力的情况下想驶入珠江不大可能”
“驶入的船只有多大?”
“比我等的船只稍大一些”
李安国沉吟半晌,转身对陈文盛说道:“文盛,为尚可位他们报仇的时机就在今日,你等的七十艘大船全体出动,五十艘就在长堤附近迎战敌船,二十艘载着一千步军驶入珠江西侧的河汊,见到有敌人在岸上为非作歹就放下一些陆师”
陈文盛说道:“大都督,这城池里只有三千人了,你再分出一千人,这偌大的城池如何守卫?不如由我等的水兵上岸截杀吧”
李安国摇摇头,“虽然只剩下两千人,不过还有几千新兵,广州城池坚固,彼等的大船又进不来,广州绝对稳如泰山,你赶紧去吧”
下午时分,由郑芝龙麾下的首席大将洪旭率领的一百艘大船进入了呈东西走向的广州南岸的珠江长堤。
这一百艘大船大多长达十丈(三十米),宽达两丈,多为两层甲板,首层甲板布置有两侧各五门红夷炮,与之相比,安国军水师陈文盛部以前那四十艘大船也是广船、福船,不过却略一号,长度多在七丈左右,宽度倒是一样。
饶是如此,安国军水师的战船布置的火炮却比郑军多了一层,其二层甲板的火炮两侧各有四门,都是五百斤重的佛朗机炮,而郑军的二层则全部是用来住人的,安国军船只的首位还各有一门千斤重的红夷炮。
不过安国军水师船只的高度就比郑军的差一些,就算是二层甲板的火炮想要像往常那样对甲板面进行清扫不是不可以,利用仰角轰击还是可行的,不过效果就要大打折扣。
这也是在风平浪静的江面上才可以,若是在波涛汹涌的大海,趁早歇了这份心思,用实弹抵近轰击才是王道。
洪旭作为郑芝龙麾下的首席大将,今年也才四十岁,刚进入长堤江面,他并没有急匆匆率领船只向里冲,而是整顿了一下阵型后再向西驶去。
他将一百艘大船大致分成了十排,每排大约十艘船,船只前后左右的间隔也在十丈左右,这样的话,一旦遇警,船队还可以从容应对。
如此一来,一里左右(一百五十多丈)的珠江江面几乎被洪旭的船只铺满了,形成了一个长宽皆达一里左右的大方块。
作为一军主帅,洪旭自然在中间那艘最大的座船上,福建当地人称为“二号福船”的便是,他身边站着他的儿子洪磊,一位才十七岁的少年。
站在高大的福船上,北侧的广州外城城墙历历在目,作为纵横南中国海域的郑军,自然也来过广州的海域,广州长堤附近也是门清,不过长堤很长,不下三十里,想要一下子走完也不是易事。
洪旭站在大船上好整以暇,他实在想不出敌人能用什么法子来对付他这一庞大的船队,火船倒是一个好法子,不过他们的大船上火炮配置很多,届时多炮齐鸣,将火船击得粉碎也不是难事,万一不济,也可以利用顺流、桨手朝后撤退避入大洋。
何况珠江南岸河汊纵横,再不济也可以避入河汊,最后从其它出口回到大洋。
很快船队便快抵近了城墙正面那一侧了,不远的江面上,只见约莫五十艘船只也排成了一个方块正严阵以待,洪旭举着千里镜望了一下,只见彼等排成了一个大致五十的长方形方块,也在缓缓向他们驶来。
按照福建人的规制,彼等的船只多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