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怎么了?”
流云幸灾乐祸地看着杨延顺:“萧艳艳那一关是过了,可是,铁镜公主那关……”
“这……”
流云上前拍了拍杨延顺的肩膀:“来日方长,见识过宫廷的勾心斗角之后,她就对宫廷心生厌倦了!”
杨延顺叹了口气:“希望如此,那弟子先行告退了!”
送走了徒弟,流云一头栽在床上,倒头就睡……
“开门!开门!”
被吵醒的流云,揉了揉眼,抬头看了一眼窗外,已是日上三竿了。
“谁呀!”
“乾云先生,有贵客到访!”
流云从床上坐起身来,伸了个懒腰,趿拉着鞋出了房间……
“呦,还真是贵客!”
看见萧艳艳特地登门造访的是一个邋遢道人,韩德让有些意外。
流云看了一眼韩德让,“吃惊”地叫了起来:“呦,楚国公也来了?”
韩德让一脸惊诧地盯着流云:“你怎么知道……”
流云意味深长地打量着韩德让:“汉人中间很少有人能够,事番邦而成王侯的。”
韩德让顿时语塞。
“流云子道长,让客人呆在门外,可不是汉人的带客之道。”
已是不惑之年的萧艳艳,即便是身着便装,也难掩身上雍容华贵的气质。
“在辽境,贫道也只是客,哪里能称得上是主人呢!”
站在萧艳艳和韩德让身后的铁镜公主,一脸懵13地看着三个人在那里唇枪舌剑地交着锋……
这还是慕义那个性格孤僻、不善言辞的老乡吗?
“那本宫要是以铁镜母亲的身份来拜访你呢?”
“那就请!”流云一转身,伸手示意三人进来。
“不知这位是……”
见客厅里还有人,萧艳艳有些吃惊。
“贫道好友。”
说着,流云笑眯眯地看着逍遥子:“老道,昨天你不是还念叨萧太后和楚国公吗,这二位就是!”
“失敬,失敬……”
嘴上说着失敬,可逍遥子却是一点都不客气,放肆地上下打量着韩德让……
见韩德让瞪自己,逍遥子一点都不怵,笑眯眯地盯着韩德让:“失礼了!”
斟好茶之后,流云看了一眼萧艳艳:“太后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贵干?”
见流云话里有刺,萧艳艳也毫不相让:“区区一届女流,比不得名镇天下的断水枪流云子。”
铁镜公主嘴巴张得大大的……
缓过神后,铁镜公主一脸惊诧地看着自己母亲:“那慕义他……”
萧艳艳笑眯眯地盯着流云:“这还得问流云子道长,太华山金枪双璧之一的杨延顺,怎么突然没了踪迹?”
“前辈,慕义他……”
见铁镜公主脸上那不可思议地表情,流云干脆利落地点了点头:“没错,慕义就是杨延顺,金刀杨无敌的八儿子。”
“流云子道长,真的是好算计!”
见韩德让阴阳怪调地讽刺自己,流云笑了笑:“彼此彼此,你们不是也借我这柄刀清洗了元老院吗?”
“不过,”流云话锋一转,眼露锋芒,“两位既然知道在下是断水枪,那为什么,你们见识过在下的飞刀吗?”
一听到飞刀的字眼,韩德让脸色顿时变得煞白:“例无虚发,镇魂刀。”
本来以为自己已经掌控了局面,可韩德让没想到:因为自己的一时疏忽,已经酿成了大祸……
萧艳艳拍了拍韩德让的肩膀,让他稳定一下情绪:“隆运,不必惊慌。流云子道长要是想要咱们的命,几年前雍熙北伐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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