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知型的梦游事件?”
然而普罗菲特却是意外的摇了摇头,表示错误。
他将水瓶扔进垃圾桶后,说道:“我睡梦之中,又看见了那个男人。他慢慢融化,慢慢融化梦中的我好像非常的渴,竟然将男人融化而成的汁水饮如口腹之中,并见到了一个剧本和一个身披黄色斗篷的人”
他又静默了,我也明白了。
“你回去休息吧。”我拧开瓶盖,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说道:“我也累了”
普罗菲特疑惑的看向我,试探性的问:“之后的您不需要了解了吗?”
我没有说话,只是将电视的声音调的更小了,卧在沙发里,渐渐阖上双眼。
等我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已经是12点了。想拿出手机给邹散打去电话询问一些事情的时候,发现只剩下1的电量了,于是站起身,准备下楼,找丝喀要充电器。
“您来了!”
当我走出电梯,转过拐角的时候,丝喀就在看到我的第一时刻摆起手打起了招呼。
她眼神很尖锐,思维也很敏捷,离开柜台快步走到步履缓慢的我的身边,搀扶着我,说道:“您来的时候我就想问了。您这到底怎么了?腿脚受伤了吗?”
我撤了个谎,回答道:“筋骨疼痛罢了,没什么大碍。”
她将我扶坐到一个沙发上后,面显忧色,关切的说道:“您就别撒谎了,这一身散发着药味的病号服,已经告诉我答案了。”
我略尴尬的笑了笑,拿出手机,转移话题:“你这里,有没有这类手机的充电器,它快没电了。”
丝喀看了看摇摇头,但是好像想起了什么,跑到柜台后,从抽屉里我听到了拉抽屉的声音拿出了一个手机,走回面前,道:“他们说了,要是您的手机没电了,就把这部新的手机给你。”说完,她便将手机放到了我手里。
我明白丝喀所说的他们指的是谁们,也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做,于是无奈了的挑了下眉,叹了口气,将新手机放入上衣衣兜里,晃了晃旧手机,问她:“那他们有没有向你嘱咐,应该告诉我怎样处理旧手机呢?”
丝喀摇摇头。
我却心中明白,暗想道:找个机会把旧手机给毁了
“你哥哥怎么样了?”
新手机虽然拿到了,但我却觉得有些无聊,好不容易碰到个正常人,当然要说点轻松的话题,不然成天沉溺于勾心斗角和推断猜想的状态下,精神迟早会崩溃的。
丝喀轻叹一声,耸耸肩,吞吞吐吐的说道:“恩恩,我哥哥啊,他他挺好的,伤好的差不多了,但还需要住院”
我稍舒展了下筋骨,在嘎嘣嘎嘣的几声卸劲声响过后,我指了指对面的沙发,语气较为温柔的对她说道:“站在那里干嘛?坐下好好说,不用那么紧张。”
丝喀没有动。
我转粗不耐烦的语气,说道:“快点坐下。我不太习惯和别人以现在这种状态对话。”
她这才有些纠结的坐到对面,小脸蛋红扑扑的,似乎生病了。
“你很热吗?”我问道。
她抿了抿唇,连连摇头。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这种表现,只是单纯的认为她可能有些紧张,于是将话题重提:“你比我更不适合撒谎。你哥哥的病症究竟怎么样了?实话实说。”
丝喀这才有些支支吾吾的回答:“他其实也应该算病好了,但没坚持多久就去世了就在前几天,差不多就是您离开我们家两三天后”
我心说那还算前几天啊,都应该是许多天前了吧。然而她在说这件事情的时候,脸上并没有太多的悲伤感。
这点我是理解的。
毕竟因为当时与他哥哥波尔交谈的时候,就已经晓得了他哥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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