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候发表起来,我和安蒂听起来十分熟悉的言论:“猜来猜去,想来想去,不如直接破门而入,好像草中之蛇,只有把它赶出来,才能判断有没有毒。”
随之,他便站起身,一脚踹开了铁门。
我们三个人的表情出奇的一致,先是惊讶,然后失望,倒不是真的期待危险降临,毕竟我们可不是那些寻找极限运动般爱好者的大心脏。
只是看到坐在椅子上被惊醒,满脸迷茫的服务生后,对于自己自信满满的下意识判断出现错误,感到失望罢了。
我也因此是在没了兴趣在餐厅进行问话,便动用能力拿出一打钞票扔到服务生的怀里后,转身道了声:“走吧。”
外国人少在这一特点在黑夜的衬托下显得尤为明显,本该不会发出太大声响的鞋底碰撞地面的声音,在此刻被放大了无数倍。
我唯一外侧,夏洛克在中间,安蒂在内侧,三个人并排在街上行走,谁都无言。
这种气氛竟然没有任何的尴尬感,透着一种本来如此的感觉。
安蒂的步伐放慢,落了夏洛克一步后,侧过头来,问向我:“我们要回酒店?”
我也放慢了脚步,长叹一声,回答道:“只有我们所住的酒店,才会更加给予信任,虽然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但既然结果处理的很好,就说明其实那个地方本身就可以用来当个非常不错的安全屋的”
说真的,这句话我自己都觉得相当牵强。
除非我再添一句说住在哪里的不光有身为阿萨托斯信仰者的你、两位克苏鲁的信仰者和贵族杀手外,还有一位看似是前台服务人员,实际身后是不知名势力的丝喀的话,可信度才会因此变得非常高。
不过我不能说出关于丝喀的身份,所以只能祈祷安蒂赞同我的观点没错,只能是祈祷。
或许祈祷有了作用,安蒂竟然真的赞同了我的观点,说道:“也只能是这样了,毕竟在那里,还有一些瑞夫润特所带来的黑衣人供我们调遣”
夜半三更。
为生活所奔波的出租车司机也不愿意一直工作,静静悄悄的街道上,路灯散发出比月光和星辰更为冰冷的光芒。
我们三个人只能继续强挺着疲劳一步一步的向瑟科锐忒酒店行进,中途没有一个人说话。
因为每个人都在将剩余的经历集中起来,以此来观察周围的风吹草动,生怕那条看不见的狗突然杀出。
至于为什么我知道安蒂和夏洛克也这么做,是刚才有两条流浪狗穿街而去的时候,吓得他俩一个慌张的要爬上灯杆,一个拔出了n连开两枪。
我笑了笑,摇摇头,劝慰道:“没有必要,如果那条看不见的狗真的出现了,想必在我们听见它狂吠后的下一秒,就会有人遭殃。还不如剩下更多的精力和注意力放到那个时候。”
走了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每个人都忍不住哈气连天的时候,才终于看到了瑟科锐忒酒店。
“给他准备一身干净的衣服。”我站在柜台前,对正在扮演前台服务生的丝喀说道:“然后再给我准备一个新的手机。”
丝喀装着纯洁小女孩的样子练练道着是,手脚蛮快的将一切准备妥当。
然而我并没有急着上楼回房间睡上一觉,而是卧进大堂的沙发里,拨打普罗菲特的电话。
四五秒过去后,电话终于被接通了,传来疲惫不堪的声音:“看来您平安无事。”
我没有肯定这话,长叹一口气,回道:“平安无事靠不上,顶多算作暂且先别说我了,你那边怎么样?”
普罗菲特发愁的说道:“情况非常不好,我们在这里遇到了应该算是埋伏吧,但好歹装备齐全,扛了下来,只有铁面人收了点轻伤。”
我皱起眉头,心说光这一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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