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味道简直棒极了,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我感觉胸膛像被打开了一般,疲劳被洗涤走了太多,整个人精神了不少。
“嘿嘿嘿”
位于前方的老人的笑声里包容了许多得意,他扔掉已经燃到烟嘴处的香烟,又从衣怀里抽出了一根新的后,缓缓说道:“这栋楼是个神奇的存在,是我在45那个快要迈入老年的年岁里发现的。”
“我当时在住于此楼的一个朋友家喝酒,快到工作点的时候,也就是50分钟前。从他的家出来的一瞬间,所有的事物都变了样子,我那个时候害怕极了,差点没尿裤子。”
他说到这里的时候,带着笑音,显然是在回味且自嘲。
“中间地过程就不详细的说了,反正我直到尝试了三次,才终于确定了这栋楼会变化的时间”老人说到这里,回头看向我,眼睛的深处,深邃幽暗,配合他因为年老而略微嘶哑低沉的声音,让我有些不寒而栗:“和在这个时间里,唯一一个有人的房间”
他说完,转过身去,在白炽灯闪烁中,竟带着节奏感的,走到楼梯旁,脚步无声地向上行去。
我没有机会询问,就只好乖乖跟在后面。
这期间他一度因为年老体衰而停顿,但由于楼道里压抑低沉,再加上他非常严肃的表情虽然我只能看到其侧脸,总是会将移到咽喉出要说出来的问题又咽回去。
终于,在爬到第7层的时候,他终于向右侧直行而去,停在了一处房门前。
我站在他的右后方,竟开始紧张起来,心跳咚咚乱跳,手心里渗出了点冷汗。
当当。
两声敲门声,在安静的空气里被放大了许多倍。
当当当!
多了一下敲门声,且力道重了许多。
正当老人又要敲门时,门开了个小缝,借着不明亮的光,能看到一条喻意为门栓的铁链。
“多了个人?”
那声音的主人是个中年男人的声音,音色不高,不沉,为中色,但蕴含着警惕,甚至杀气?
老人摸出一根烟,说道:“不要紧张,抽根烟吧。”
然就只看到一只粗糙的手,拿下门栓后应声道:“进来说吧。”
我和老人拉开门走进去。
老人走到单人沙发处坐下,我则是关了门,却还站在门口处,目的就是能够保持有个很好的退路,并进行观察:
整体的房间环境是属于中式0年代的样子,右手边有一个大大的鱼缸,里面有一条纹丝不动,应该是睡着了的金龙鱼。所有的家具都是红木,纯人工制作的。电视机是极为老式的那种,上面的画面带着雪花,节目是赛马比赛,声音也不是很清楚,夹杂着莎莎的杂音。
男人这时从厨房的房间走出来,左手握着一瓶白酒,右手端着一盘由花生和鱼构成的新式菜品。
“迪卡洛。”男人坐到长沙发里,用手抓着花生往嘴里输送,边咀嚼边道:“他看起来是个中国人,中国的年轻人,大都不靠谱。”
迪卡洛看来是老人的名字。
他轻车熟路地从茶几下放拿出两个小杯子,放到茶几上,拿起白酒,拧开盖子,将杯子倒满了酒后,说道:“中国的年轻人和英国的年轻人,都一样不靠谱,满脑子除了交配的n就是金钱或者名利的n。”
迪卡洛抓下一块鱼肉,放在嘴里嘬了一口后,又道:“但是,我认为中国的还是要比英国的好很多。而且,这个年轻人可是自己找到这里的,吕。”
名叫吕的男人,喝光了杯中酒后,低着头,应声道:“哦?你怎么知道他是自己找到这里的?”
迪卡洛嘿嘿的笑了声,回答道:“因为我闻到了熟悉的味道”
吕没有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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