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她和我之间的纠葛究竟是巧合,还是必然呢?
可无论想到的女性是否名叫安蒂,有着安蒂的样貌,或者其它我熟知的名字或者样貌,都会让我想起一个,许久都为出现过的,且只会在梦中出现过的动人身影那个身穿淡黄色连衣裙的女孩子。
说她是女孩子但她又有着成年女性的诱惑感,几次不多的对话里,她又透着看破世俗时间的慈祥,让人心安,却又撕心裂肺。
我在这段看不到尽头,只知道一直走的通道内,很无聊,于是想要回想这名女性的身影,和面貌。可奇快的是,我只知道她是那样的惊艳,却怎么也回想不起来她的面容了,只记得随风荡漾的裙摆,和不被风影响坠落的珍珠泪花。
我于是莫名其妙的,似询问安蒂一样,自言自语道:“你在认识我之前,熟知很多女孩子吗?”
这个用词是不准确的,像极了一名情窦初开的男孩,在看到天命女孩后,迫切却又羞涩的向身边人询问的前兆。
所以安蒂果不其然的回答道:“怎么?你想n了?”
直白,让人觉得好笑。
我于是便真的笑了,也觉得这未免不是个新话茬,道:“哈当然不是了。我又不是动物。”
安蒂道:“那你的口气变得这么柔和干嘛?”
我皱起眉,但又很快舒展开,无奈的叹了口气,回答道:“什么叫做柔和只是怀念个人罢了。”
“什么人?”
“一个想不起来样貌的人。”
“想不起来样貌,还能叫怀念?”
“怀念,又不是非要想起来样貌”
静默了几分钟后,安蒂才又重新追问道:“所以?你想向我询问这个你想不起样貌的是个什么人?”
我嘴刚张,准备答是的时候,却噎住了,于是咽了回去,变了句话:“不是。”
话题又突兀的结束了。
可很快,关于名为探险救援游戏工作的话题出现了,由我提出的:“你有没有发现,这个通道有什么不对劲?”
安蒂瞟了我一眼,回答道:“你离我很近。”
随后我拉开些和她的距离,保持我记得半人宽的距离没走多远,又和她离的很近了,于是这才说道:“我感觉墙壁离我的距离近了,所以我与你的距离也就近了。”
这句话音落下,促使我和安蒂双双停下脚步,向四下探照起来。
“虽然肉眼看不出来,但的确感觉通道整体的宽度要窄了很多。”安蒂说道。
我道:“继续走,再看看。”
于是我们两个人又行进起来。
走了大概有五分钟,停下,安蒂道:“的确,宽度是在变窄。”
我靠近土墙甚至都快让脸贴了上去,几秒之后,道:“非常不明显”随即挺直身子,又道:“这表明我们继续走下去,很有可能是个死胡同。”
“但也有可能只有一个缝隙或者勉强仅供一个人通过的口子。”安蒂补充道。
我前后左右看了看,思虑了一番,才下好决定:“先继续往深处走,不然也不好进行太好的判断,至少这一路走到此处,都没有什么危险。”
安蒂点点头,于是我们两个人重启行进路程。
可走出去不多久,我就听见轻微的杂音,那种杂音算是一种摩擦的声响。但也只是保持了一小会,那声音就消失了。于是我自然认为是可能太过于紧张而产生的幻听,毕竟那声音像极了鞋底和地面摩擦发出的声音。
然而却还没有继续走多久,那声音又响了起来,这次我很留意,注意很集中,知道那并不是我的幻听,我也没有将其混淆,于是停下脚步,更专注的聆听。
安蒂看到突然停下脚步,便也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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