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港,也无法得知外部消息,委实令人着急……”
徐惟学似乎为人脾气火爆,“啪……”的一拍桌子,粗声说道:“我这就带一队人杀出去,前往杭州把老大救出来!”
叶宗满面无表情,冷冷道:“老徐,你急什么?咱们不在这里商量吗?大军重围,你能杀出去吗!”
汪傲道:“不错,徐叔。稍安勿躁!我看还等两日看看……这两日应该在杭州方面会传来消息了。”他顿了顿,朝着众人又道:“虽然帮主发生了事情,但我希望各位不要慌乱,坚守自己的位置。以防明军有可趁之机……”
唐笑笑道:“师兄,你心中可有何谋划……”
汪傲似乎还是不太信任他,冷冷一笑,“等消息来了再说……”
唐笑笑知道多说无异,也不再吭声。这日深夜,他与陈大成会面之时,便详细询问汪植的情况。
原来,汪植在到达杭州府的第二日。胡宗宪热情的接待了他,并对汪植恩威并施,一方面以朝庭抗倭的决心和沿海布置的数万军队进行威慑,另一方面,以汪植的家人为筹码,说服他立功赎罪,保全家人。汪植听后,默不作声。原先他误听传言,以为老母与宗眷早已被捕下狱,今日见到家人安然无恙,疑虑渐消,已是心有所动。为了表明立功赎罪的诚意,汪植还向胡宗宪透露了另一倭寇首领徐海要率领倭匪进犯明朝的情报。胡宗宪大是欣慰,对他安慰备至,让他们去见杭州巡按御史王本固,请求朝廷宽宥。谁知王本固本人立功心切,调集重兵与锦衣卫布局,竟将汪植、羊吞虎、风一笑等静海帮帮众一成擒,逮捕入狱。
唐笑笑听完,问道:“大哥,胡大人对于汪植被捕,是何想法?”
陈大成道:“胡大人起初是想诱捕汪植,但是在杭州的晤面,他还是觉得汪植并非大奸大恶之辈,有意让他戴罪立功,得到朝廷的宽宥,这样也可尽快结束岑港战事。无奈,王本固这厮仗着是严嵩义子赵文华的关系,专横霸道,一意孤行,也不与胡大人商量,便将汪植等人下狱扣押了。”他叹了口气,又道:“唉,胡大人其实也是赵文华提携的,自不好与姓王的翻脸,起争执。这件事情我估计他也是左右为难,大伤脑筋……”
唐笑笑啐了口,道:“这厮,他如此做法,我等计划全乱了。岑港战事又不知道该拖到何时才能结束……”这几句话说得陈大成摇头不已。他道:“胡大人,料到局势已变。想趁静海帮慌乱之时,尽快攻克岑港。他目前正在与戚将军、余大帅商议决战之事。”
唐笑笑喜道:“喔,俞大猷被获释了?这是怎么回事?”
陈大成道:“那还得多亏二弟你的妙计呀……”他看着唐笑笑惊疑的神情,笑道:“也亏得咱们这位雷家大姐呀。你不是提议他们去那个不知名的荒岛吗?竟然运气极佳,真的在岛上捕获了一只白鹿。”
他咳了一声,又道:“胡大人要将白鹿献给圣上,请人写了一篇《代初进白牝鹿表》。表文写成后,便请徐文长过目。他看了后,好像不太满意,于是自己也写了篇《代再进白鹿表》。胡大人分辨不出两篇表文的高下优劣,就将两篇文章与白鹿一起同时送至京城,请送鹿的使者将两文送给与翰林学士董份等人过目,让他们择优选用,呈给圣上。几位学士看了文章后,一致认为文长的表文好。于是使者就将白鹿与文长所撰的表文一同上献。圣上看了表文与白鹿后,龙颜大悦,大夸胡大人是忠臣。这不……一高兴,便升了大人的官职。如今咱们的胡大人可是官拜兵部侍郎兼佥都御史,总督渐闽军务。”
唐笑笑舒眉含笑道:“兵部侍郎?那可是朝廷正三品的官儿了。真得恭喜胡大人了。”
陈大成道:“不错。胡大人此时重掌大权,而那混账监军李由已被调往京城了。大人在献鹿之时,已与严嵩修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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