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听说吴王在京城很是年少风流,他自己从来没来过平江城,坊间流传说是爱附庸风雅,人很惫懒,不怎么爱出来走动。这都是我在老爷的书房伺候,老爷和清客相公们闲谈时听来的,我知道的就这些了。”芍儿说的已经不少了。
苏萱结合前世的知识知道,在封地的王爷亲王都等同于圈禁,各地的藩王都是圈养的。
有皇帝老子的王爷情况还好点,这兄弟们当了皇上的,情况就更惨了,他们都成了重点监督对象,所在属地的行政首长,那是五天一大报三天一小报,有事还得随时随地的报。
吴王肯定不是芍儿听说的那样,什么惫懒不爱走动,附庸风雅什么的,而是尽可能的躲着事。
吴王这样也是可以理解的,虽然他是老幺,离皇位是远了点,但是谁也不敢大意不是,让人抓住小辫子得不偿失了。
现在的皇帝都在位二十四年了,看来年纪也不小了。
皇帝老儿这帮崽儿,应该正斗的如火如荼的,这就和斗鸡场上的斗鸡是一样的,两人都衔没毛儿了,到时候那邪火不知道就冲谁来一下子。
“可有那位王爷就了藩呢?”苏萱问。
“就藩的都是当今皇上的兄弟叔伯什么的,皇上的这几位皇子都还没有就藩。”芍儿说。
苏萱在房里和芍儿和芸儿,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却说那位魏少东,从出了钱府就再也不知道去向,只是让人传话说不要熟透的果子了,要挑七八分熟的。
得了话的钱掌柜嘟嚷道:“真是一个会儿一个令,让人怎么干活呀。周先生让他们再挑二百八十个七八分熟的装筐。”
周先生只好又准备了几十个筐子,让伙计们单挑七八分熟的,然后过来对钱掌柜说:“怎么大掌柜,主子又改主意了?”
“是呀,不知道是为什么,一会儿一个令!”钱掌柜对周先生道,“周先生先盯着点儿,我就先去别院等着了,看看那边准备的怎么样。让人给我搬那十成熟的果子两筐,放到车上,一起带去别院。”
“交给我,大掌柜就放心吧。”周先生送了大掌柜出去。
慈济药店的后门,一溜停了十几辆带篷的车,周先生带着人押车到码头。
现在大码头上都清了空,边上停着一艘楼船,上面插着一杆锦旗,随着风迎风招展,奇怪的是旗子上面什么文字图案都没有。
船上站着护卫,一走近就肃杀之气扑面而来,让人不得不小心谦恭起来。
周先生走到近前,船上就下来一个管事模样的人,周先生上前和那位管事不知道说了什么,出示了手里的东西。那管事看了看,向上后挥了挥手,船上又下来十来个青衣襟短打扮的家仆摸样的人,把篷车里的东西小心的搬到楼船上去。
现在的平江城吴王府里,那个从没来过平江的吴王正坐在书房里,听手下和幕僚们回事,吴王道:“关于京城我那几个哥哥送寿礼和相互的拆台,这个我们不参与,也不去管他们的事。眼下是我去京城给父皇祝寿,这有两个月的时间,你们把家看好,自己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小事你们看着处理,大事直接给我传信儿,商量后再做决断,切不可武断莽撞。我这次回去,上回谁和我一起来的,谁还和我一起回去,原班人马,原地不动。这次我们还是什么都不要做,只是让我们在哥哥那里的人都待的安安稳稳的,到时候有事的时候一击必中。”
“可是爷,我们现在什么也不做,固然闲事儿也少,但是在别人眼里,我们就是放弃了,我们跟着爷,爷要是不是争一争,我们怎么对的起爷的信任。”
吴王看了看那个说话的幕僚,:“佟先生,以我现在的身份,我是父皇最小的儿子,离着那位子最远了,本来也没我什么事,我要做的就是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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