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气,就把她头上手上的东西都摘下来,揣到怀里,然后嫌恶地看看地上的尸体道:“可惜了一身好衣服,就这么糟蹋了。”
张总管进来验看了,确实死了,看了他们俩一眼,那两个嬷嬷陪着笑,拿出了一对玉镯要塞给张总管,张总管道了声晦气,没有要走了。两个人相视一笑,抬了小凤仙和玉绦的尸体放进门外的榉木棺材里,让府里干杂活的的仆役抬出去埋了。
平江城大码头边上停着的楼船上,吴王沉着脸坐在船舱里,手里摆弄着一个茶碗,半天都没有喝一口。
自己这次来平江是和父皇母后又撒娇又讨好才来的,同时还伴随着父皇恨铁不成钢和母后慈爱的目光,虽然做的隐蔽,但是该知道的还都是知道的。
其实自己也就是告诉他们,自己无意争那把椅子,都这样了还不放过自己。
随行的这些人,自己并没有刻意的挑拣,谁的人都有,不偏不倚的。
那天在平江城自己出来感受平江的风情,鬼使神差的就进了那倚翠轩。那个楼子里妈妈,一看这行人肯定是非富即贵,就特意喊了花魁来陪酒。
席间一个随从叫了声王爷,那个小凤仙眼睛波光潋滟,常春藤似的的靠了过来,临走的时候还说请王爷以后多照应。
吴王心里冷笑,面上一副很是倾慕这小凤仙的表情,豪爽的叫人拿了银票给这小凤仙赎身。
她要是安安份份的,留她在封地衣食无忧,富贵安闲的过完这一生,也就是了,偏偏她自己还是个不省心的,那好!就别怪孤心狠了,也要让各位哥哥知道,自己虽然无意储位,但是也不是任人欺负的。
张总管上的船来,跟吴王回道:“爷,都办妥了。”吴王点了点头,吩咐一声开船,一艘楼船在几艘密不透风的小船的拱卫下,北上而去。
钱府里,在苏萱吃过晚饭,要上床休息的时候,芸儿进了卧房道:“和姑娘一起进府的那位小哥,回来了,要见姑娘。”
这么快?从早上走了,到现在回来也就四五个时辰,是到家说了一声,马上就转回来了,根本没停留。
这是担心自己孤身在外,怕有个什么闪失,苏萱心里有点感动。
苏萱立刻翻身下床,芸儿蹲下给穿上鞋。“让他进来吧,”说着又一顿道:“我在这儿住着,你家老爷可有什么别的吩咐。”
“别的吩咐倒没有,就是让我们好好服侍姑娘,没说别的。”芸儿歪着头想了想说。
“那有没有说,不能随便出门什么的。”苏萱有点紧张的看着芸儿。
“也没有,只是让我们听姑娘吩咐就是了。怎么姑娘要出门吗?我去让人给姑娘备车吧。”芸儿道。
“那就好,不用让二牛哥进来了,还是我出去吧。”说着迈步就往外走。
走了几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想了想,“把你们给我改的那套小厮的衣服拿过来,我要穿。”
一会儿,苏萱穿着这套小厮的衣服出了小驿站,沿着小路到了后门。
守后门的婆子在那看到了说:“你是跟那个爷的,干什么差事的,怎么在内宅里瞎跑。当心我回了太太,大板子伺候!”
苏萱赶着说好话,说出去一趟,下次再也不敢了。那婆子说什么也不让出去。
芍儿从后面跟过来,道:“田妈妈糊涂了不是,这是在小驿站住着的苏姑娘,你忘了太太怎么吩咐你的了,还不快把门打开。”
那田妈妈一脸的没好气,道:“姑娘就姑娘,小姐就小姐,打扮成这样子谁看得出来。太太是吩咐过,不许拦着苏姑娘进出。可是她又不说明了,我又不认识,这院子里人多事杂的,我不严着点,最后出了事,吃亏的还不是我们。”说完盯着苏萱看了一眼,嘟囔着去开门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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