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秀月妹妹和春生哥,也免得外人说他们家教不好。”
想起儿子女儿干过的好事,林二柱媳妇一噎,气得脸都青了。
可她真担心儿子出事,咬了咬牙,恨恨转身,“他爹,走了!”
两个人憋着一肚子火气,急匆匆走了。
林大柱这才问林园和林翠,“园子,翠儿,这是咋回事?你们二婶为什么来家里问春生?”
林翠不敢说,忙拿眼看她姐。
林园扶着林大柱和林大娘子坐下,“爹,娘,二婶二叔一向都不讲理,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他们家就算是掉了根针也会来咱家找找,何况是个人?他们是故意闹呢!他们焦急,也希望咱们焦急。”
林大柱想了想,又站起身来,“我去帮他们找找,春生是他们家的独苗苗,可千万不能出事了。”
“是呢,找找吧,阿园落水时,他家还帮着找过哩。”林大娘子也说道。
林园忙拉回林大柱,“爹,娘,他们家当时找我,是猫哭耗子假慈悲!并不是真心的!”
夫妻二人一起看向林园,“园子,啥意思啊?”
“我是被秀月推下水的!”林园冷笑。
林大娘子忙说道,“园子,没个证据,可不能瞎说,当心村里人说你诬陷好人,于你名声不好。”
林大柱也说道,“爹知道,因为秀月的参合,你和董家的婚事黄了,可你如今有陆家来提亲了,就不该还记恨着秀月。”
林园心想,她爹她娘可真是个烂好人。
二房来闹了好几回了,还没看清那一家子的嘴脸?
“爹,娘,我没有说瞎话,我说的是真的!当时我在洗衣,是秀月忽然推了下我,我就掉河里去了。她当时还说,我要是死了,她就是秀才娘子了。第二天在董家,她不是发誓时,反被蜂子蛰了吗?可见啊,她说的就是假话。”她想说,你们的女儿早死了,要不是她这个穿越客,你们早就白发人送黑发人哭去了!
林大柱和林大娘子齐齐惊讶问着林园,“秀月,她真的这么说过?”
林园点头,“对,她这么说过,我后来呛了水,昏过去了,再之后醒来时,就到了陆家。”又道,“村里人还说,二叔当天也没有真心找我,他假意沿着秀水河走,走到秀月外婆家玩去了,玩到天黑才回,却骗爹说,是找我找了一天,一直嚷着要我们感激他们,这难道不是猫哭耗子假慈悲?”
林翠和林志眨巴着大眼睛看向林园。
林园伸手将两个小的揽在胳膊下,又说道,“春生今天打了志儿两巴掌,还骂过翠儿。爹,娘,你们还要帮二叔二婶找春生吗?”
她本不想将一些糟心的事,说给老实的林大柱夫妇听,她能处理好就行。可二房人都闹上门来了,林大柱夫妇还一味的老实混沌,她不能再瞒着了。
得好好地敲打敲打。
“还叫人拿毛毛虫吓我。”林翠唇角一撇,委屈得抽哒起来。
“我叫他不要欺负二姐,二哥就打了我两巴掌。”林志嘟囔嘴,也哼哼一声。
“他爹”林大娘子抿了抿唇,看了眼三个孩子,对林大柱说道,“二房的人,太不像话了!”
一向胆小懦弱的林大娘子,这回也生了气。
林大柱转身坐回了座位上,“吃饭吃饭,甭管二房了。”
林翠和林志也跟着坐下来。
林园说道,“爹,娘,二房跟咱们一直心不合,咱没有必要理会他们。”
林大柱拍拍大女儿的肩头,叹道,“爹懂了,再不会糊涂了。”
林大柱一家子,美美地吃了一顿晚饭后,各自洗澡后睡下了。
因为明天要插秧了,得起一个大早。
林志要去学堂,也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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