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可太歹毒了!”陆子燕冷哼,“怎么会有这么心胸狭隘的人!”
“如果有人问咱家的底细,你什么也不要说,只管走开就是了。”陆大娘子再三叮嘱。
陆子燕看着她娘,默默地点了下头,“我晓得了。”
娘说话只说了三分,还藏着七分,饶是陆子燕年纪小,也听出了其中的利害,一定是事情不简单,所以娘才这么说三分,藏七分的,担心她藏不住事,被人套了出去。
将陆子燕支开后,陆子翊和陆大娘子又说起了金钗的事。
可不管娘两个怎么想,也猜不出是谁偷了。
这事儿又不能报官,一报官,只会将事情闹得更大。
陆家的事情,就会闹个底朝天。
陆子翊想了个择中的法子,他去暗中查一查村里人的动静,那只金钗,如果只当作普通的金饰品去当,能当个百十两的银子。
对于不富裕的村民来说,这可是一笔巨财。
家中得了巨财,一定会显露些什么出来。
陆大娘子也想不出什么好的法子来,只好点了点头,同意了陆子翊的安排。
……
穆远枫从县城回来,发现陆家三人神情讪讪,总有什么事隐瞒着他。
他是个不爱问他人事的人,便只将事情藏于心里,当什么也没有发生。
只默默帮着陆家做事,放牛儿,砍柴,或是跟着陆子翊上山打猎,再或者,两人一同进县城打短工。
这一天中午,他回到陆家的时候,忽然听到陆大娘子在她屋里自言自语说了句什么。
虽然只有三个字的口头禅,但他还是听出来了口音。
穆远枫眸光微闪,京城话?
……
次日,穆远枫去县城办事。
按着主子的吩咐,他特意绕道去了金家。
金大老爷在京城任翰林学士,曾是太子的恩师,这是金家的老宅,由金家二房的老夫人和儿孙们管着。
不便潜入府里,穆远枫便装着买凉茶的过路人,走到金府对面的茶摊上,丢下六个铜板,叫了三碗茶水,慢悠悠地喝着。
喝下两碗茶水后,一个绯衣少年带着一个黑衣护卫,跟在一个蓝衫中年人的身后,一起走了出来。
“行了,不用送了。”那中年男子坐进了停在府门一侧的马车,大约不放心少年,又挑了车帘子说道,“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不准再去乡下!”
“知道了,二叔!”弼衣少年一脸的不耐烦。
“光知道没用,给我记着!否则,惹出事来,你爷爷也救不了你!”
“是,二叔,禹行会注意分寸的。”绯衣少年朝马车里的中年男子,深深鞠着躬。
“你这小子——”中年男人笑骂了一声,放下帘子,叫车夫将马车走上了大道,离开了。
“回府!”绯衣少年朝青年护卫挥了挥手。
主仆二人,一前一后进了府里。
穆远枫端着茶碗,轻轻吹了吹飘在茶水上面的两片茶叶,凝眸沉思。
金禹行去了乡下?
做什么?
心中存在怀疑,加上本身有任务在身,穆远枫在晚上二更天的时候,悄悄潜入了金府。
经过暗中打听观察,他摸到了金大少爷金禹行的住处。
屋子里,金禹行和他的护卫,正在议论什么,他面前桌上,摆着一只金钗。
大约许久不戴,金钗的颜色,已经有些暗了。
穆远枫的目光停在那金钗上,心中一阵乱跳。
那是——太子妃的首饰!
当年,太子找了巫人在府里施巫蛊术诅咒皇上,被下人揭发,皇上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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