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空缺,便询问此事。
“你看何人可以担当此任?”
“玄默方正贤良,忠贞不二,颇有才具,可堪大任。”
“愚笨的温阁老,你觉得呢?”崇祯问温体仁。
“臣本愚笨,一切望皇上圣断。”温体仁索性又说一遍。
“嘿,阁老不怕别人说你尸位素餐吗?”崇祯有些不满。
“皇上,臣的职责是辅佐天子,燮和阴阳,顺应四时变化;对下调节万物,使之适时生长;对外镇抚四夷,协调好朝臣,宫里和皇上的关系,为皇上遴选恰当的人才,使百官各尽其职,皇上自可垂拱而治也!”温体仁不紧不慢地将自己的责任又推了个干净。
“温阁老真是说的好。罢了,托你们的洪福,朕要办的事情,没有一件能够办成,好的很。你们说玄默是个有才干的人,那就让他去河南当巡抚,另外节制四川,胡广,山东,山西和陕西非九边的军兵,再当个五省经略,务必剿灭李贼。”
崇祯冷笑着看着群臣,自牙缝中说出这些话来。
“皇上从谏如流,虽尧舜禹汤亦不过如此,臣等拜服。”
无论崇祯如何讥刺,朝臣们只作不闻,颂声如潮涌至。
崇祯懒得再理他们,拂袖而去。
“臣等恭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群臣的呼声中透着浓浓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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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被文官们逼的,又要苦一苦百姓了,‘众正盈朝’,哈哈,陛下被这些人面兽心的斯文败类给忽悠惨了,等李自成打进了京师,定要将这些混账杀个干干净净。”
延安城,延绥总兵刘仁玉在老丈人家里,跟自己的几个手下说着话。
张铁牛:“可不是吗,大帅,这些人才是真正的祸乱朝纲,不过,您如今在陛下眼中已经是乱臣贼子了。”
李继业:“大帅,不知道朝廷这次收买咱们跟您作对,又是出的什么筹码?”
杨德胜:“公侯万代,驸马都尉,不外如是。”
刘仁杰:“陛下要咱们单独去对付建奴、土默特、鄂尔多斯和喀尔喀联军,不要其他军镇帮咱们,嘿嘿,求之不得,正愁他们不仅拖后腿,还要靡费咱们自己的粮饷呢?”
王左挂:“大帅,您看这次咱们是不是干脆就把建奴给灭了?”
孙无病:“大帅,这次朝廷派了关宁军来,只怕李自成那边儿不好应付,您是不要想个法子?”
陈丹青:“..........”
靖边军众将们你一言,我一语,居然在讨论两天前左顺门朝议之事。
这时,刘仁玉笑吟吟地对着坐于花厅右手边的两位中官打扮的人道:“刘公公,石公公,您二位本来是陛下派来监视我的,不成想,却成了我在宫中眼线的联络人,天下之事,当真是变幻莫测啊!”
“刘大帅,小奴当年就看出来您不是凡品,如今能在您手底下做事,小奴这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呢!”
刘朝清跟刘仁玉是熟人了,说话总要搬出几分香火情来。
那石公公跟刘仁玉并无交情可以言表,所以也就只是含着笑,应和而已。
刘仁玉:“刘公公,陛下到底是圣明,为了稳住我,不撤你的差,让你接着在我这儿监视,石公公,以后就有劳你把咱的坏事儿报给陛下了。”
“哎哟!”石公公媚笑着,嘴角含着阉割男子特有的娇柔,款款起身,将手中绣帕往前一甩,捏着兰花指咯咯笑道:“大帅,瞧您这话说的,您怎么说小奴就怎么做,都听您的。”
一阵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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