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们握紧了手中的武器,即使是寒冬,汗水也从他们的额头上渗出。
巨大的兵力差距,让克尔沁的汉子心生惧意。对面是草原上最大的势力,号称秉承了上天意志的扎尔兰。
呜~呜~呜~
又是三声号角,对面的军阵中,爆发了巨大的欢呼声。无数的士兵大叫着,军队向潮水一般,往前涌来。
密密麻麻的军队争先恐后的冲上前来,悍不畏死的模样,更加显现了扎尔兰将士的凶恶。
克尔汗站在塔楼上,凝目看着涌来的士兵。
‘近些,再近些!’
克尔汗的心中算着距离,只等敌人再近一些,就下令放箭。
此时扎尔兰的军中竖起了一面令旗。
哗。
令行禁止,所有的扎尔兰士兵骤然停下。步兵退开两边,弓箭手从军阵中涌出,张弓搭箭,满天箭雨向克尔沁的城楼上袭来。
“躲避!”
克尔汗赶紧下命令。但是箭雨的速度,比士兵躲避的速度更快,一轮箭雨落下,许多士兵躲避不及,被羽箭射透了身躯。眨眼的功夫,克尔沁的士兵已经伤亡了三分之一。
“好精锐的装备。”
克尔汗心惊。对方顶风射箭,射程却还是超过了克尔沁的弓兵。说明扎尔兰的军械装备,已经领先了克尔沁一个档次。
扎尔兰的军旗继续变换。三波弓兵展开了齐射,压得城楼上的克尔沁士兵不敢抬头,于此同时,扎尔兰的步兵举着盾牌开始了冲锋。
“这就是草原上最强的军队吗?”
安哲紧握着拳头,身体微微颤抖。只一回合,强弱已经如此明显。
虽然克尔沁一直遭受着扎尔兰的压迫。但二者之间并没有发生过战争。直到扎尔兰派来了使者,要克尔沁臣服于扎尔兰,做扎尔兰的附庸。
克尔沁的汗,也就是安哲的父亲,一直遵循着祖宗的训导,一定要恢复当年克尔沁帝国的荣光,怎会臣服与人?于是断然拒绝了使者。
从那以后,克尔沁就舍弃了世代放牧的草场,向北方迁移,想要避开扎尔兰的兵锋。不过让克尔沁没想到的时,扎尔兰的气度如此之,即使他们放弃了草场,扎尔兰仍然不肯善罢甘休。
不间断的箭雨,让克尔沁的士兵根本没有反击的余地。扎尔兰的士兵已经越来越近,快要到城楼下了。
“刀盾兵上。”
克尔汗大吼一声,让弓兵退了下来,换刀盾兵上去守住城头。数倍的弓兵差距,直接把克尔沁的地理优势碾碎。没多久,扎尔兰的云梯驾到了克尔沁的城头。
双方短兵相接,扎尔兰已经不再放箭。步兵开始了对城楼的死亡冲锋。
克尔沁并没有滚木礌石,对于架在城头的云梯车没有任何的办法。扎尔兰的士兵悍不畏死的冲了上来,片刻的功夫,已经有不少人跳上了城头。
安哲换了一把大刀,冲进了战团。安哲的拳脚功夫不俗,片刻就砍到了数个冲上城楼的士兵。
克尔汗站在亲卫的守护下,紧盯着每一处,克尔沁只要稍露出破绽,就得马上派人堵上,不能让扎尔兰杀开一刀口子。
兵力的优势,让扎尔兰不必集中军力。每一处都是猛攻,每一处都压上了最多的兵马。渐渐地,克尔沁露出了颓势。安哲杀退了一个敌将,回身对父王说道:“父亲,族人们抵不住了。”
克尔汗大喝道:“身后就是女人和孩子,抵不住也得抗住!”
安哲的脸一沉,深吸了一口气。手中的大刀已经卷刃,安哲挥拳打倒了一名敌将,从敌将的手中抢过了一把大刀,继续冲杀。
克尔沁的气势暂时一提,又压退了一波扎尔兰的进攻。
扎尔兰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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