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潭,但已提前离开,你怎会看见他?若是他在,我们恐怕脱不了身。”
丁灵道:“那时你已走了,我斗了一阵,为首之人便让一人去叫‘二师兄’,我才要脱身,见小道上远远来了一人,神色冷漠倨傲。我假作发射暗器时,他并未阻拦,只是冷眼旁观,似乎有意放我走。”
青华道:“你的描述倒似乎是他,他一贯冷漠倨傲,不过。”他忽摇摇头,道:“不过丁姑娘你说他放你走,那恐怕是姑娘你看错了。”
丁灵诧异了,问道:“为何?他修为莫不是很差?”忽又摇头自语道:“不会,他站在那里,如岳临渊,修为必是极高的,恐怕和你大师兄不遑多让,就算我眼力再是不济,这点我绝不会看错。”
青华摆手道:“那倒不是,他修为的确极高,羽山除去师父师叔和大师兄,就属他修为最高了,或者可以说,他和大师兄不相伯仲。”
丁灵道:“那你又说我方才看错了。”
青华道:“我并不是这意思,你不知道我二师兄这个人,他心高气傲,和我大师兄平日里那是最过不去的,同门时,我便见着他在大庭广众下多次顶撞大师兄,恨不能自己做了大师兄。这次慕白师兄受难,他最该高兴才是,又怎会放我们走?”
丁灵听了此言,微皱秀眉,将一缕发梢反手绕到胸前,用指尖绕成圆圈,歪着脑袋,在房中踱了两步,自语道:“那便奇了。”不过想想既然已将慕白救出,这件事也就抛下了不理。便又问道:“还有别的办法么?”
青华神色黯然,缓缓摇了摇头。丁灵皱眉不语,忽眨了眨眼睛,道:“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找我爷爷,他就在红梅镇上,他老人家修为颇高,而且见多识广,或者可除银针,我去求他援手。”
青华听得慕白有望获救,心中大喜,甚是感激,抱拳道:“幸得姑娘相救,若能援手相助,在下感激不尽,待我大师兄醒后,我一定告知他姑娘的厚恩。”
丁灵倒给这话唬了一跳。她本是玄门口中魔教之人,并不想与玄门染上关系,忙摆手道:“别别别。”她瞧了瞧慕白,面露薄嗔,道:“这人黑口黑面的,我救他不过图一时好玩,我可没想他感激我,你可千万别告诉他。”
青华奇道:“咦?原来姑娘和我大师兄早已相识?”丁灵道:“只是有过一面之缘。”
青华笑道:“不过我大师兄虽不喜热闹,却也最是温和有礼,却不知姑娘怎会说他黑口黑面,怕是有什么误会罢?”
丁灵方才本是托词,只是随口一说,见青华为他分辨,随口道:“我看他那温和有礼,全给你们那小师弟了。”
青华一时不知她说是谁,片刻才明白过来,“哦”了一声道,“你说那小莫邪呀,那是自然,他是我大师兄一手带大的,所谓长兄如父,大师兄对他自然是疼爱有加。”
丁灵闻听此言,忽来了兴趣,想及山道上那羽山二人闲聊之事,问道:“你们小师弟难道没有父母吗?”
青华拉过一张椅子,掸了掸灰后坐下,瞧着床上昏迷的慕白,缓缓道:“那年大师兄随着无尘掌门去青峰山剿灭魔教,回来便带回一个婴孩。我们问他身世,大师兄从来都说是被人弃于林中,不许我们多问,更不许我们在小莫邪面前提什么魔教。但是众弟子私下都纷纷猜测,恐怕是与魔教有关。”
丁灵只听到“围剿魔教”四字,便觉血气上涌,咬牙道:“原来你们大师兄也参与当年围剿魔教一事?”青华未听出她话音有异,道:“大师兄去倒是去了,不过他没参与围剿,不然哪能遇见弃在林中的小莫邪。”
丁灵沉默半晌,方才冷冷道:“只要去了,便也是有心了。”
青华见丁灵忽然神色冷淡,不知自己何处说错话了,不敢再言。丁灵忽想到他方才提起莫邪和魔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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