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坐在院子里,一张太师椅,一个小板凳。
“那一日,我想替溪儿对你道声对不起。”世子泽侧着头,看着坐在小板凳上的娇俏少女。
世华抠着脑壳,一脸不解的看着他:“安芷溪才三岁啊?为什么让你来替她道歉?”
“溪儿自小是被宠着捧着长大的,许多事情任性了些,希望你莫要怪罪。”其实世子泽说出这话,也是没什么底气,一开始也是她先出言不逊说余谷主是瞎子,第二次则是她自己擅自打开了木盒,也不能怪世华。
世华摇着头,装作语重心长的样子:“其实你自己也应该反省一下。”你看看周公子,看看那个谢莛,都喜欢安芷溪,你都要戴绿帽了,你还替她道歉。
“是啊,我也该反省一下了。”莫名其妙的接了这句话,世子泽突然默然了。
世华其实不太想跟她为敌,只是她实在是又制杖又欠打,才教训了她:“以后我们最好不要有什么来往了,等你腿好了,我们也要走了。”说着拍了拍膝盖站了起来:“祝你早日康复。”
说完也没等世子泽回话,就走了。
回去之后,就直接去找了余大佬,笑嘻嘻的凑了上去:“大佬好啊,给您拜个早年。”
听着她奶甜故意讨好的声音,心里有几分复杂,这些日子她似乎与世子泽和那个谢莛多有接触。
“过几天估计海棠花的花期就过了。”海棠花都快败了,劳资居然还单着!自顾自感慨着。
估摸着差不多晚膳了,世华决定給余大佬做个粥,让他体会到自己的贤惠。
熬好了粥回来,却发现屋里没人,心下正奇怪呢,把粥放下就出去寻人了。
出了院门往右拐,一路看着到了一个小花圃,种着白色的小花,十分讨喜。
环顾一圈,竟发现远处小径一黑一蓝,一男一女,正不知谈些什么。
黑衣自然是余大佬,那蓝衣竟然是安芷溪。
“这t咋回事?”两人不知道说些什么,安芷溪笑得特别甜,还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余大佬则还是面无表情的样子。
“得安芷溪,我跟你这梁子算是结下了。”没有去打搅,反而转身离开,她就不明白了,她怎么能和那么多男人扯上关系?这不科学啊。
余悦己回去之后,发现了桌上冷了的粥,却也没挑,把冷粥吃完了才去看书。
第二日世华送来了海棠就走了,一声招呼都没打,第三天世华没去,第四天第五天世华都没去。
反倒是余悦己开始不适应了,这几日身边一直有她方便了不少,海棠香也开始稀薄起来。
“世华姑娘!”
世华正爬上树折花呢,就听见申志在底下喊自己,收了手扶着树枝:“什么?”
“您爬那么高做什么?”申志在底下望着上投,有一人高。
世华到觉得没什么,扶着树干蹲了下来:“这矮处的花都快谢了,高处的还有一些得用,就爬上来了,什么事儿?”
申志看着都有点害怕:“您要花还是吩咐下人来吧,奴才看着怪怕的。”
自己什么树没爬过,摆了摆手:“莫得事,你说你找我做什么?”
“半月后就是王爷生辰,世子知道您爱热闹就吩咐奴才过来请您,问你去不去?”申志仰着脖子说话,还真是有点累。
有热闹不凑没天理啊,世华点了点头:“得嘞,你跟世子泽说我去,赶紧回去吧。”
“那奴才去回话,您小心着点。”申志说完就走了。
世华继续摘花,看中了高处一枝,可无奈太矮手太短,够不到,踮着脚勉为其难搭上了树枝,结果脚下一滑直接整个悬空着往地上摔。
还是屁股先着的地,世华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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