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坐在床沿上,连语气都变得耐心,昨日一日未食,心里担心。
世华直接扑到他的怀里,静静赖着:“唉,害你担心了。”
“无碍。”伸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以示安抚。
心里把安芷溪骂了千八百遍,这家伙自己中蛊竟害得我也这般,下次见她不怼死她等着瞧。
没想到心里刚骂完人家,下午人家竟然颠儿颠儿的过来致谢。
世华不看她还好,一见她满脑子都是白色的虫子从她嘴里涌出来,心态马上就炸了。
安芷溪今天气色都恢复了,一身淡蓝色衣裳,显得出尘脱俗:“余谷主,昨日救命之恩,芷溪感激不尽。”福下身子,显得十分乖巧。
世华却无心欣赏他的美貌,转过头不看她,现在满脑子都是虫虫,还玩个锤儿?
余悦己和世华是对坐在矮塌上的,中间隔了个矮桌,安芷溪则站在一旁,微微红着脸看着余谷主。
“那啥,你要是没事就赶紧回去吧。”我看着恶心……最后一句没说出来。
她老是出来给自己难堪,安芷溪犟了一句:“我与余谷主说话,与你何干?”明明没跟你说话,还这般不要脸。
世华是真心不想和她计较,这厮脑坑的面积不是自己能计量的,直接沿着桌沿爬到他身边,往他怀里一扑:“再看我真的吃不下饭了。”
余悦己也明白,自己好容易将人哄吃了东西,别再功亏一篑了,伸手将人搂在怀里:“送客。”
“我只是想来谢谢您,余谷主!”他怎能当着自己的面,这般与她亲热?难不成两人?心里突然犯了酸。
世华在他怀里,闻着淡淡的草药香喉头舒服多了,眯起了眼睛养神起来。
“她怎么可以如此待我?我好心去谢他,也不领情。”安芷溪回到绣阁里,微红着眼眶,抱怨着。其实心里在意的是他们之间的亲密,昨日在自己头疼欲裂是,是他的手安抚了自己。
闭上眼睛回想一下,那手的温度不高,却意外的安心,按着自己的头顶,也不疼了,而且他还救了自己。
丫鬟过来上了茶水,见小姐在发呆,眼里闪过一丝恶毒,但很快又压了下去:“小姐在想什么?”
“芳兰,你说余谷主昨日是怎么救我的?”安芷溪坐在鼓凳上,手撑着下巴,昨天她迷迷糊糊的也不晓得发生了什么。
听她这样问,芳兰了然了:“昨日余谷主救小姐可谓是尽心尽力,安抚你能的头疼还十分紧张的给你灌药,等着您无碍之后,才回去的。”这芳兰故意把谢莛的事情往余悦己的头上安。
果然听她这样说,安芷溪的脸红了起来,可一想到余谷主与那坏女人的亲密,脸又白了:“他若是紧张,为什么要在我面前与她这样亲密?”
“或许是故意做给小姐看的呢?希望引起小姐的注意。”芳兰是故意把安芷溪往邪路上引了。
这样一说倒有可能了,毕竟自己样貌家事都比那个坏女人好得多,他理应会喜欢自己的吧?想到了这里,突然一惊,自己已经是泽哥哥的未婚妻了,怎么能肖想这种事情。
世华扑在他怀里竟迷糊睡了过去,再醒来时下意识用头顶蹭了蹭他的下巴。
余悦己轻轻拍拍她的后背:“再用些粥,可还吃得下?”
世华抬头看着他,杏眼都是娇气,含糊的应了一声:“看着你就吃得下了。”
甜言蜜语谁不爱?这情话把余悦己的耳朵根都浸软了。
过了两日世华是彻底好了,只是看他脸色一直苍白心疼着,大半夜不睡觉给他去熬粥。
一个人在厨房看着砂锅沸腾,把猪肝切片腌制好了放在一旁,歪着头坐在小板凳上,看着火生怕焦了。
没曾想那么晚了,还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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