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晏晏再次听到声音后,不好意思的笑笑,说:“我见你长得有点像我认识的那个人。”
顾晏晏话音刚落,那边便传来了笑声,很显然的是,他并不相信顾晏晏的说辞。
“好像你们这里搭讪人都是这样说的。”那人说。
顾晏晏陷入了窘迫,她这才想起来,每个人都带着面具,这样就说像,确实太夸张了。
她补充道:“我的意思是,你跟我认识的那个人带着同一款的面具。”
那人指了指面具,说:“在这个舞会上,有很多人用这样的面具,比如那边。”
顾晏晏顺着那人说的方向望去,果然是看见了一位黑色礼服白色面具的人。
她正想回过头跟那人说些话,却发现那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顾晏晏张望了几眼,确实没有看见人后,就往那个黑色礼服的人的边上跑去。
“您好,您等等。”
黑色礼服的人听到这个声音,身子稍微的僵硬了。
见这位黑礼服许久没有回应,顾晏晏以为他是听不懂,便切换了外文问。
“你好,请问你来自哪里?”
那人听闻,立马回答,“我来自东部。”
顾晏晏一听,眼里瞬间绽放出光彩,心内有着百分之八十的肯定这人就是自己要找的那个人。
“你叫什么名字?”黑礼服问。
顾晏晏想着既然是要合作的话,当然是需要真诚了,于是乎,她大方的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黑礼服一听,念道:“这真是个好名字。”
“谢谢夸奖。”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顾晏晏总觉得面前的人将自己的名字叫出了怀念的感觉。
还有的便是关怀吧,来自父辈的那种。
顾晏晏不知自己是想到了什么,眼眶竟然红了起来。
“说一句唐突的话,你给我的感觉和我一个熟悉的人很像,不知道您可否摘下您的面具,让我看一下。”
那位黑礼服确实直接的拒绝,特地用了一句不流利的国文说:“不行,这个不合舞会的规矩。”
顾晏晏猛然想起,这人说他来自东部,怎么可能会是她认识的那个人呢?
可是,若只是假装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啊。
“确实是,不好意思了。”
“没事,只是,你可以跟我讲讲那个人吗?”
“当然可以。”顾晏晏说,“那个人,很帅气,也很花心,不过对我很好。”
“你的男朋友?”黑礼服问。
顾晏晏摇头,说:“是父亲。”
黑礼服浑身一怔,笑说:“很少见人这样说自己的父亲啊。”
顾晏晏并没有作答,只是看着黑礼服微笑着,当然,她知道他看不见。
“或许是因为这个父亲不够有责任心吧。”
“或许吧。”顾晏晏感叹着,又说:“若是责任心够强的话,也不会离开我们这么久了。”
“他怎么了?”
“死了。”顾晏晏说着叹息,然后抬头,看着苍茫茫的月亮,说:“好像就是在这个天气,也在这样的一个晚上,他就这么的死了。”
黑礼服听得一愣一愣的。
“说句老实话吧,我感觉他挺傻的。”对着月亮伤心完,顾晏晏又变回了原本的样子,还切换成了国语的模式。
“怎么傻了?”
“有家不愿意回,比起家来,他仿佛更喜欢沉尸荒野。”
“哪儿有人会做这个选择?”黑礼服说:“没准,他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所以,这不得已的苦衷是什么呢?”
顾晏晏看着黑礼服,幽深的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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