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有点心虚。
裴宴不过是顺手照顾了下生病的郁棠,郁棠都很感激地给裴宴抄了经,求菩萨保佑裴宴福禄寿喜。她出京前殷明远悄悄地给了她五千两银票,她都没心没肺地,拿了就走。
想一想,殷家虽然有钱,可管得也严。五千两银票,是殷明远五年的零花钱了。
她暗暗擦了擦汗,道:“明天上午我和你一块去找主持师傅,我今天晚上无论如何也要把给殷明远抄的经抄好了。”
郁棠并不相信,抿了嘴笑。
两人又在一起用了晚膳,一起去给裴老安人问安。
裴老安人拉着两人说起史婆子按摩的事暂且不提。接下来的几天,郁棠和徐小姐形影不离地,一块儿去找了主持大师,一块儿做了场小法事。就是郁文找了个机会来探望郁棠,徐小姐都没有回避,按着通家之好的礼仪给郁文行了大礼,把郁文喜得,私底下直和陈氏道:“看见没有,这才是大家闺秀的模样儿。你让阿棠多跟徐小姐学学。”并叮嘱陈氏,“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徐小姐那里,你可得把她当亲侄女看待。有什么好吃好玩的,有阿棠的一份就给她送一份去。人家虽然不稀罕,可我们要尽到我们的心意。”
陈氏听了哭笑不得,把郁文推出了门:“你以为是你脸大啊?人家徐小姐还不是看在阿棠的份上!”
郁文嘿嘿嘿地笑着走了。
顾曦倒是想找找郁棠的麻烦,可惜郁棠并不参加法堂那边的活动,弄得顾曦就算想了好几个主意却一直都没有机会实施。
这样过了个四、五天,曲氏兄弟回来了。让阿苕带着,送了封信过来。
郁棠不好盯着人瞧,找了个借口回了自己的厢房。
徐小姐拿着信匆匆去了杨三太太那里。
杨三太太看着信,神色越来越冷峻。
坐在对面的徐小姐正眼巴巴地望着杨三太太,见状忙问信上都写了些什么。
杨三太太道:“你殷二哥让我们别胡乱猜测,既然到了裴家,就大大方方地和裴家的女眷来住就是了。至于我们担心的事,他都知道了。殷家和裴家也算是世交,有些事已经不能分彼此了,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格局。”说完,她叹了口气,“你殷二哥说,他过几天会想办法去趟杭州城,让我们也去杭州城和他碰面,他有信让我们带回京城。”
徐小姐不解,道:“我们家什么时候就和裴家成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了?我怎么从来没有听家里的长辈说过?“
那是因为你那个时候还没有决定是否嫁到殷家来。
只是这话杨三太太不好说,只能安抚她道:“我从前也不知道啊!裴家和殷家从前过年的时候都没送过年节礼的。”
这话她倒没有骗徐小姐。
裴家和殷家到底是怎样的交情,她也不是很清楚。
估计这是宗主之间的事。
殷家这一代的宗主是徐小姐口中的殷二哥殷浩。
徐小姐的注意力被转移了,她很好裴家和殷家的关系,对见殷浩充满了期待。见到郁棠的时候,她不由怂恿着郁棠和她一块儿去杭州城:“到时候殷二哥也会悄悄地过去,你就不想知道裴遐光在捣什么鬼吗?”
郁棠觉得这是裴家的隐私,她应该主动规避才是。
徐小姐则开始耍无赖,拉着她的衣袖不放:“去呗!去呗!杭州城多好玩啊!我还没有去过呢!说不定我这一辈子就只能有这一次机会去杭州城,你以后也只能去京城的时候才能见到我。我们玩得这么好,没有点值得回忆和留恋的事岂不是遗憾?”
郁棠有点心动,但她不想再麻烦裴家的人,而且这件事她还得商量陈氏和郁文。
“让我仔细想想。”郁棠拖延道,“若是能去,我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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