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炳根借着做学问读书的名义,拿着钱财在外面跟别人吃喝玩乐,对她对家里的事情都不闻不问。
这些钟毓秀都忍了。
可是你这突然带一个女人回来,还说那个女人才是他的真爱,是他的妻子……
她和他不是早就成亲了吗?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还请乡邻喝了喜酒的。
这些年钟毓秀在家里操持家务照顾婆婆,但凡有一点收入都巴巴地给他送到书斋去……
现在丈夫带一个年轻女人回来,还说是他的妻子,那她又算什么?
婆婆郑林氏很显然也有些懵,不过并没有钟毓秀反应这么激烈。
她更多是很意外:儿子就算是要带一个女人回来怎么也不提前跟她商量知会一声啊。
钟毓秀问道:“这些年我为你操持家务,照顾妈,还有你读书的钱和生活花销都是我省吃俭用挣来的,你现在突然就,就带另一个女人回来,你对得起我吗?”
郑根柄皱着眉头,一脸嫌恶和不耐烦,很显然他打心底就瞧不起这个女人,也重来没有正视过对方。
他怕对方的样子吓到了自己心爱的女人,边将岳时琴护到自己身后。
对钟毓秀道:“我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了,那是包办婚姻,是妈要我娶你,不是我要娶。你说操持家务照顾婆婆,难道这不是你身为媳妇应该做的吗?还有,你要是真不愿意想走的话,你走就是……”
“郑根柄,你……”
以前钟毓秀都是叫郑先生的,因为郑根柄是书斋的学生,先生听着更有范儿。
但是此刻钟毓秀却是顾不得那么多,郑根柄三个字脱口而出。
郑根柄扬手就是一巴掌落在钟毓秀脸上,赫然无根红红的指引,脸颊瞬间就肿了起来。
“我现在叫郑怀礼,不许再叫以前的名字…”
且说钟毓秀当场就脑袋轰地一声,懵了,身体一软就倒了下去,脑袋正好磕在条凳上。
郑林氏连忙去扶钟毓秀,而郑根柄则带着他认可的妻子岳时琴去了主屋休息,给对方打水,然后两人照着蜡烛谈人生谈理想谈诗词歌赋。
另一边,因为两人直接把主卧室占了,于是郑林氏把钟毓秀只能扶到自己的房间休息。
郑林氏先是把那儿子和岳时琴骂了一顿,然后又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劝钟毓秀,说木已成舟,让她看开点儿。
实际上以前的男人都是三妻四妾,就算是她的丈夫,也就是郑根柄的父亲当年有了一点小钱了也要去外面买女人来着。
还是她一哭二闹三上吊才打消了对方的心思……最后又叹着气说,女人苦啊,她深有体会。
而后郑林氏又拍着胸口地向钟毓秀表示:反正她只承认她才是自己的儿媳妇……
钟毓秀哭了一晚上,结果第二天还是起来给一家人做饭。
哪知道把饭菜都端到桌子上,筷子都摆好了,郑根柄才带着岳时琴姗姗出来,才看一眼,就一脸嫌弃。
郑根柄就对钟毓秀说道:“时琴不喜欢吃小米粥,她们那边早上习惯吃酱肉线面。”
钟毓秀说道:“什么是酱肉线面?”
最后,两人摔桌子离去,到镇上吃饭去了。
……接下来的时间,郑根柄和岳时琴一直住在家里,而钟毓秀就像仆人一样伺候着他们。
也不知道怎么的,现在的郑根柄变得有钱起来,随手就能拿出几两银子。
当然这可不是给钟毓秀的,而是给他母亲郑林氏以及给岳时琴的。
时间一天天过去,岳时琴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钟毓秀才知道,原来两人回家来是准备养胎的。
随着预产期一天天逼近,岳时琴变得越来越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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