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人,受死!”
祖茂久经战阵,赵范不过一文若书生,想要杀他他哪里能躲得及,顿时感到后心冰冰凉,透心凉。
“祖茂,你……”赵范扭过脸,看到祖茂左手的密信,伸出手抓了抓,口中想再说些什么,不过却被汩汩的鲜血代替。
“啊~~~”一滴血溅到樊氏脸上,樊氏大惊,尖叫起来。
“贱人,你也去死!”既然是敌人,那就没什么怜香惜玉之说,况且,是樊氏陷害他在前,祖茂毫不犹豫一剑结果了她。
见众人一脸胆怯地看向自己,祖茂扬起手中密信:“赵范勾结外人欲谋反,昨夜一事皆是他们二人策划,故我杀之!”
“什么?不可能!”
“赵太守是个好官哪!”
“樊夫人遵守妇道,多年来未有外闻,不可能做出如此僭越之举啊!”
众人在底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由于祖茂没有言及勾结的外人是谁,说辞比较含糊,因此很难服众。
“祖将军,可否让在下一看?”这时,闻讯赶来的一原桂阳校尉开口道。
“这其中另有隐秘,你若看之,恐将外泄!”祖茂拒绝道。
“祖将军,我们追随赵太守有段时日,清楚赵太守的为人,故而心有疑虑。在场的诸位原同僚信得过在下,若祖将军以信示在下以证黑白,在下愿自戕于将军剑下,永久为将军保密!”年轻校尉抱拳说道。
“这……好!”祖茂想想也是,于是点头应允,“那你上来吧!”
年轻校尉再谢之后弃剑来到祖茂身前,把脖子递到祖茂剑前。
“这,赵太守居然……”年轻校尉看过之后点了点头,“祖将军所言不假,赵太守果然有不臣之心,死不足惜!”
言罢,年轻校尉脖子往前一凑准备自戕,祖茂却将剑抽了回去。
“祖将军,你这是何意?难道你就不怕我将今日的秘密泄露出去?”年轻校尉疑惑的问道。
“哈哈,小将军有见识、有勇略,这样的人才就这么死了可惜!今后你若愿跟随我左右,我可饶你不死!”祖茂被年轻校尉的胆略所折服,哈哈一笑说道。
“真的?末将陈应,愿誓死追随将军!”自称为陈应的年轻校尉抱拳请命。
“好!此乃桂阳太守授印及密信,你速去临湘城中拜见主公!”祖茂还真是个直男癌晚期患者,这么三言两语,就又相信了一个人。
不过还好,此次他没有所托非人,陈应一路飞奔,将两样东西送到了刘和手上。
“主公,没想到这益州牧刘焉立足益州未稳,就将手伸的这么长!”临湘城内,众人看过密信后,崔琰向刘和说道。
“可不是,连一郡太守都被收买,看来这刘焉所图甚大啊!不过还好,我们扬州稳固,时间在我们手上。”刘和将密信烧掉,然后看向众人,“接下来,这武陵郡……”
“主公!这次可该俺老典出马了吧?俺这跟着一路,仗又不让打,酒又喝不够,憋也憋死了!”典韦站了起来打了打胸脯。
“瞧瞧瞧瞧,就这么沉不住气?你这以后,可怎么做镇守一方的将军?”刘和笑道。
“主公,你就别磕碜我了!就我这样的,连我自己都知道不是那块料儿,俺就适合干那种冲锋陷阵、保驾护航的活计!”典韦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说道。
“唉!好吧!那这武陵郡,你可别给我拆喽,这以后可就是咱们的地盘了!”刘和起身拍了拍典韦粗壮的胸膛。
“得令!”典韦抱拳一笑,但就是看着有些狰狞。
“主公,典将军去取武陵,主公可再遣两军,一路沿江而上,于江陵对岸扼守孱陵,严防刘表军南下相救;一路取道零陵,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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