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二郎一听却是不信的,见这小管事也有些胆量,不惧怕他,倒也没有直接赶走他了,却是叫身边的管事拿了十两银子交到那小管事的手中,叫他不要老想着来城里要钱了。
那小管事缩着脖子走了,刘二郎思前想后打算去黎府和周府拜访一下,将两人说服了,不然刘家若没有了这旺兴街的铺子,刘家怕也不成气候了。
刘二郎出门往黎府去了。
于书燕一家忙了一日后回柳树街,进了屋,于书燕便累倒在软榻中。
秦楚上前给她揉压小腿腹,说道:“再过几日,县学里放了假,到时你得跟我回村里去,不然村里头会有闲言碎语,我母亲必定受不了。”
秦楚这么说着,试探的看着于书燕,于书燕却是想也没想的点头,“我知道了,会跟你一同回去的,城里的铺面有我爹娘和石家兄妹照看,足够了,年前我也不打算再做倒卖的生意,所以也不会太忙的。”
秦楚心中一喜,就怕这对婆媳闹出矛盾来,好在他家小媳妇识大体。
秦楚见她困了,便催着她回屋里休息,而他却出了门来到前堂,遇见了石泉,他便将石泉拦住了。
“我媳妇是不是借给你一件衣裳?”
秦楚的话不像是在问,而是不容置喙的肯定。
石泉一听,想起了上次去码头过夜时燕了给他的那件袄子,有了那件衣裳,那夜他的确没有冷着。
话说那袄子很好穿,是件长衫,当时他还在想,这衣裳不会是秦楚的吧,为何是件长衫,只有读书郎才会穿长衫。
石泉便入屋将那件长袄拿出来交给秦楚,秦楚的唇角扬了起来,便是这一件了,他只摸摸针线便知道是他家媳妇做的,前一世媳妇没少给他做衣裳,早已经习惯了她那的针线活。
秦楚拿着衣裳要走,见石泉还巴巴的望着,他又顿了一下,回过头来看向石泉,交代道:“此事千万不能让燕儿知道,你看着这长衫,想来她也是为了我做的,你说呢。”
石泉看向那件衣裳,点了点头,“你说的对。”
秦楚满意的回身走回自个屋中,接着将衣裳收了起来,等到腊月回村里头时他再穿。
腊月当真是热闹的一个月,尤其是对于有钱人家,基本上街买首饰和布料的夫人和小姐越发的多了起来,而于家布庄与左右两间的首饰铺子迎来了不少客人。
说起来还是于家布庄引来的客人,她铺里头有吃有坐的,买首饰那都是顺手的。
而这日晌午时分,那左边铺子的黎东家与右边铺子的周东家两人相约在一起,决定将那刘二郎指使他们的事说出来,想借机与这于家布庄套近乎,将来若是两家人还有加入庾人到商会,那就再也不必看那些商会里的人的眼色了。
刘二郎敢在旺兴街如此嚣张,便是因为他是庾县商会中的一员,平素没少在他们面前趾高气扬。
于是这日傍晚,这两位东家便派人给于书燕送来了信,他们约她去酒楼。
倒是稀奇,这两位邀她去酒楼要说些什么?
于书燕也不是一个怕事的,她带着石泉便往酒楼去了。
酒楼里的包间中,黎东家和周东家两人早已经候在那儿,看到于书燕脸上便堆满了笑意。
上前说道:“于东家能亲临是我等的福气,今个儿找来于东家,便是为了上一次于家布庄门前闹事的庄户而来,想来于东家不知道这背后指使之人吧?”
两人颇有一种要上前邀功之感。
于书燕却是掀眸看了他们一眼,说道:“莫非这背后指使之人便是你们不成?”
看着她像在开玩笑,可是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两人呆了呆,颇有些尴尬。
看着于书燕,周东家半晌方说道:“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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