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三辉发现自己已经被传送回天启之门外面。
同样是密密麻麻的人群,欢呼声,哭喊声,叫苦声,连成一片。
跟特么乱坟岗群鬼开会似的,乱的不忍直视……
或许人们还没有从诡异的世间里缓过神来。
多数都处于懵逼的状态。
甚至在我在哪里,我要干什么,都是谜一般的存在。
三辉拨开人群,往家里走去。
路过熟食店的时候,三辉买了只烧鸡。
一个月吃糠咽菜,今晚改善下伙食,毕竟妹妹还在修养身体,需要营养补充。
迷宫一样的贫民区,高矮不一的房屋,污水横流,野猫流浪狗乱窜。
小路坑坑洼洼,野生的杂草和狗尾巴花在风中摇曳。
三辉七拐八拐,回到自己不大的房间,还未进门,就屋子里有人在争吵。
三辉一听声音就知道谁来了。
一股怒气心头骤然迸发。
抬起右脚,砰的一声,将门踹开!
“给我滚!”
三辉脸色涨红,牙齿咯咯作响,指着屋内一个穿着亮丽,浑身名牌标配的贵妇,扯着嗓子怒吼。
“左三辉!放肆!”
贵妇脸色一白,站起来骂道:“左三辉,不知好歹的东西,妄我们夫妻赡养你们这么多年,就是条狗还得知恩图报吧?你们摸摸自己的右胸,良心何在!”
三辉顿时怒气和苦笑堆挤在脸上,显得三辉的表情好似凶残的魔鬼,狰狞外露。
“我和你说了很多次了,我他娘的不姓左!还有哪点破事还要在老壶装老酒,再拿出来讲讲?你的脸皮有多厚?”
贵妇踩了踩地板,呸了一口,尖叫着:
“好,暂且不管你姓什么,养你们这么多年是事实吧?让三妹嫁给宗家,那是福分呐!宗家有钱有势,治好三妹的病情,不在话下,怎么还委屈三妹了?”
三辉眼色发红,瞬间伸手抓住贵妇衣领,热气喷涌道:
“收起你那一套废话!我宁愿沿着一条小径走进地狱,离我们远一些!我还没到祈求怜悯的地步!三妹死,我陪她死!但要让我将三妹嫁给宗家,从而让你这贱人得势,杀了我!
只要我还活着,你绝对是痴心妄想!身负债务又怎么样?来啊,杀了我!
谁敢打三妹的主意,做好和我下地狱的觉悟!
还有,你养我们是事实,但你的钱是从哪里来的?
不知廉耻的贱人,你的姐姐,我的母亲,本归我们的遗产,暗箱操作,转移资产,带血泪的钞票你竟然花的心安理得?
如果不是你,我们不会没落到今天这地步,我告诉你,所有的一切我会拿回来的!血债血还!”
贵妇脸色一变,看着眼神隐隐有些恶毒,怒气爆满的三辉,顿时一阵后怕,说道:
“别以为你学过几年散打,我就怕你!现在是法制社会,你给我等着!”
说完,贵妇扭头落荒而逃。
三辉立定原地,拳头咯咯作响,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哥?”三妹艰难的起身,叫了三辉一声。
三辉赶忙坐到床边,将妹妹扶正靠着枕头坐好。
“没事了,以后她要是还敢来,直接丢东西砸她,千万别客气,对待这种人说话必须像泼妇骂街一样,要不还以为咱好欺负呢”三辉微笑的说道。
这时阳光洒进屋内,照耀在三辉脸上,很纯很青春。
一股溺爱的之情,蔓延在温馨的小屋内。
和刚刚恰似魔鬼的面容不同,三辉对待不同的情景,收放自如。
真是千面小郎君,待人用“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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