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协会主席叫庄家良,听说过去是京城中医院的院长,后来就成了中医药协会的主席,今天主持座谈会的闫斌处长只是礼节性的让他说几句,可是他接过话题就说起个没完没了,全体成员的眼光都看向他,他还以为大家是在羡慕他的口才,其实都是很烦很烦地看着这个怪物。
傻姑今天就是一个听众,谁说都行,自己反正就是过过耳朵,也不想发表什么,更不想从这些老朽们身上学到什么先进的东西,就算是过来玩玩算了。
庄主席好不容易说完了!没等主持人说话,东海大学医学院的欧阳靖教授就开始说话了,他说:“学院这么忙把我们找过来,恐怕不是什么政治双边对话吧!说到底我们就是搞学术的,像庄主席说的那些积极向上和谐奋斗的话好像跟我们没有关系,我不知道在坐的几位是否有事,但是我很忙,一是我已经七十岁了,生命让我再浪费不起,二是我的实验室是一天也不能放下,所以我建议闫处长尽量直奔主题”。
海州大学的成北岭只说了两个字“那是!”
西南大学医学院的周本复就是看着笑着不说话。
傻姑更是装傻充愣坐在那里,看着所有人不说话。
闫处长怕大家闹出来尴尬,他说:“其实这次把大家找来只有两件事情:一是各位都是我院的名誉教授,你们都给我们带过学生,我们想借此机会对大家表示感谢!二是我们又有任务想麻烦大家,事情是这样的,我们和国外的一家医学院进行文化交流活动中派出去四个博士生出去学习进修,人家也派过来四个学生,我们想让四位教授每人给带一个,只有你们有带博士生的资格,而且过去都给我们带过,反响都不错!”
这回可是没有人说话了,因为到了较真的时候,闫处长最后一句话这回可是有人说话了!
闫处长说:“这四个学生是两个西班牙语两个阿拉伯语,两男两女他们都是地中海国家人!”
欧阳靖教授说:“那就没有我的事了!我只会英语,其他语言不懂!”
海州大学医学院的成北岭说:“我是英语和日语,其他语种也不懂!”
西南大学的周本复看着他们笑着说:“我的英语都不是太过关,不怕你们笑话我,我还没有走出过国门呢?”
大家到了这个时候都把目光看向傻姑,傻姑说:“别看我!我自己的事情还忙不过来呢!真要是带国外博士生,我没有那么多的精力,这样吧!不管是西班牙语或者是阿拉伯语,我只带一个语种的学生!”
在场的人都听出来,人家说的是那个语种都行,只带一个语种,这就有点意思了,都是学院聘请的名誉教授,总不能不干点活吧!不然怎么拿人家的工资。
欧阳靖教授说:“不行你们把我的客座教授取消吧!我都已经是七十岁的人了,哪有那么多的精力带学生啊?别说国外的,就是国内的也照样没有精力,这不是误人子弟吗?我看把我的客座教授名誉给庄家良主席吧!你看他现在精气神都不错,说话侃侃而谈,他更像一个教授!”
庄家良知道这是人家在耍戏他,但是他并没有感觉到尴尬,他说:“其实我们都是接近七十岁的人,精力都差不多,我看能者多劳,庄医生年轻,得给青年人压担子,这四个学生都交给她吧!”
傻姑一听就火了,这里有你啥事啊!还总想掺乎进来,一说话就带上他的那副政治腔调,还能者多劳、还给青年人压担子,你以为这是官场啊!
傻姑站起来说:“我不同意庄主席刚才的说项,这里不是官场,这是在讨论学术问题,哪能把官场上那一套能者多劳和压担子的语言说出来呢?用你的话说我就是一个医生,我也不是万能神,要是这样说的话,我姓庄我是在装医生,你也姓庄,你是在装主席,咱们都假装着把这四个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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