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趣,想法总是很独特。”
“你……这是什么功夫?”
“前些年在地下呆惯了,便用了这用湿气凝水的法子,出来这么久,还没有改过来。”
“您既然出来了,不打算报仇吗?”
“仇?什么仇?”
张云海一时语塞。自古正邪不两立,他很好奇,为什么对方并没有把灵界当成敌人的意思。
犹豫了片刻,他还是问道,“灵界阻拦你们入世……张主管又刺了你……大哥,你们不打算报仇吗?”
“如果这也算仇,那么去年在忠义庙,你们便不可能有人活着了。”
他将茶盏托在手里,没过片刻便冒出了热气。
“这世间的阴阳、正魔,就像这清水与茶叶。没有清水,茶叶不能发挥价值,没有茶叶,清水有索然无味。两者缺了一样都煮不出美妙沁香的茶茗!”
张云海点了点头,这样的比喻倒也新颖。
“小子,我今天叫你来,只要代我大哥给你捎一句话。”
他知道对方指的大哥,就是那东昌鬼周虬。
“什么话,他怎么不自己跟我说?”
夜枭没有回答他,而是道,“他问你,这世间的黑白并不是你所谓的黑白?”
这句话问的莫名其妙,世上的黑白还能是红黄绿蓝吗?
张云海却默不作声。如果换作两年前,这时间的善恶那么清晰,英雄好汉光明磊落,妖魔鬼怪伤天害理应该被惩罚。
可是,这半年多时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他见到灵界见死不救,见证了魏长陵叛逃,见证了大山里的那群可爱的山精……心中的黑白界限早已模糊。
现在听夜枭问出来,反而有些不知所措。
这世间的黑白就真的只有黑白吗?灵界总部都不是铁板一块,每一个人都是那么的刚正不阿吗?如果是,怎么可能有人在学院里做内奸。
看到张云海的反应,夜枭知道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走了出去。
当张云海醒悟过来,他已经离开了很久,可是蝠隐还在自己身后。
“蝠隐大哥,你该不会打算跟我干一架吧!我可打不过你,干脆现在认输好了。”
蝠隐一声嗤笑,尖着嗓子道,“小子,我劝你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吧,这栋楼里群魔乱舞,你这点功夫还是不要掺和的好,不然估计连骨头都不剩了。”
“群魔乱舞?”
“刚才老大跟你说的还不够详细吗?哪里有什么黑白,都是敌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你看不透就老老实实在一边站着,免得碍事。”
张云海听他这句说的毫不客气,也不生气,“我代表学院,这地方名义上还是我学院的底盘,总不能做地主的还要被客人赶走吧。”
“客大欺主,你又能如何!”
“若是朋友,好酒好肉的招待,如果是豺狼,招待他们的就只有刀枪了!”张云海表情凛然。
“我虽然入学院的时间不长,但这点骨气和觉悟还是有的,如果力有不逮,不过一死而已。”
“嘿嘿,小子,死有什么了不起的,怕的就是想死不能,就算是死,他们也有一百种方法拘住你的魂魄,让你感受不一样的痛苦,你,怕不怕!”
“怕,怕的很!”张云海嘿嘿一笑,“就怕他们没那个本事!”
这句话说的豪气,蝠隐只当他是不自量力,却不知道张云海那是有恃无恐。有本事他们真敢让自己求死不能。
窝在他识海身处的那位大神一定让他们后悔爹妈生的早。
“如果蝠隐大哥没什么指示,小子这就走了。”说完不等对方有反应,他已经退到了屋外。
等张云海离开不久,房间的一个角落,满满显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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