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胡说!”海猴子老爷爷却不干了,痛斥道:“哪有什么白骨精!肯定另有隐情!只是凡人们愚蒙,没有触及事情的真相!就算是白骨精盗尸,也未必是五个,只是那五个最倒霉被压到!”
我与潇潇就不服气了,指出道:“如果盗尸的,还有其它白骨精,它们理应搭一把手,帮忙把那大树移开,救出同伙啊!可见,就只有五个白骨精!为什么那么巧,偏偏打雷劈倒大树,压到它们五个呢?这就是因为它们此行此举,有伤天道!苍天都看不下去了!这叫做冥冥之中自有报应!”
唐茹雪嘻嘻笑着,却敬服地向海猴子老爷爷竖了大拇指,谄媚道:“老爷爷,还是你火眼金睛!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老人家见多识广,更能明察秋毫!我们青羊小镇的仵作也不是吃素的,认为那些白骨的骨节处,没有因为活动而产生摩擦的痕迹,有的白骨的骨节处,已经钙化在一起了,明显,是很多年都没有动过!是有人把它们拎到洞口,制造假象,转移人的注意,以掩盖真相。”
海猴子老爷爷向我与潇潇,得意地哼了一声。我与潇潇颇为脸红,甚是羞愧,只得沉默,继续听。
唐茹雪笑道:“我们青羊小镇的仵作,故意不打草惊蛇,放任百姓们鼓吹是白骨精做案盗取尸骨,以此麻痹真正的作案者,暗中察访等待他们再次出手!果然,那些盗尸贼,以为诡计得逞,得意洋洋,趁着人心惶惶,没有人敢去坟地,又去城东的坟地作案盗尸!被早已蹲点的捕快们擒获!”
“原来,他们只是四人组的小毛贼,专门盗取女尸给死去的不同年龄的鳏夫配阴婚。当时,女神联盟还没有普及魂检制度,所以,人心向恶,什么缺德事都敢做。但是,他们只有四个人,也盗不了几个墓,而且,他们只盗女尸,并且是新鲜的女尸!那么,我外婆那些死去了很久的女尸,以及那所有的男尸都到哪里去了呢?他们四个毛贼,被衙门请来的魂师扫魂,确实没盗那些尸骸!”
这个故事一波三折,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听得人揪心。我与潇潇再也忍不住了,挪动了身下的草蒲团,殷切地又向唐茹雪凑了凑,心里头痒地跟猫挠的似的,连忙齐声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唐茹雪很满意我们的焦急,就像她在挠我们的痒痒,见我们如此无法忍耐,自然,就很是高兴了。
唐茹雪藏起了微不可查的小得意,故作深沉地叹息一声,看天悠然地道:“这话,要从唐代说起!”
这可真是要命!我与潇潇、小雪蛟、海猴子老爷爷,几乎要纷纷吐出一口老血!怎么扯到了唐代?
我历来听故事,不怕故事烂,也不怕讲故事的人能吹,也不怕现讲现编以至于漏洞百出,最最怕的,就是这种精彩至极的故事,一波三折,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听得人揪心,突然,要扯到古代!
唐茹雪却学了我的样子,自府邸空间灵戒里,召出了她平时女扮男装也不怎样使用的,自己的那把与我同款的象牙小折扇,不慌不忙眉飞色舞地,微笑着念起了一首杜甫的诗作:“客从南溟来,遗我泉客珠。珠中有隐字,欲辨不成书。缄之箧笥久,以俟公家须。开视化为血,哀今征敛无!”
“洛洛、潇潇、小雪蛟,你们也许没听说过珍珠化血,可海猴子老爷爷,你是鲛人,接触珍珠更多,海里头有很多的珍珠贝,你应该更加了解珍珠,有没有听说过珍珠突然消失,化成了血水呢?”
唐茹雪摇着小折扇嘻嘻地问完,见海猴子老爷爷也是一脸的茫然!这就又给了她卖弄玄机的机会!
而我与潇潇几乎要疯了,纷纷痛苦地道:“茹雪姐姐,不带你这样的!不准这么能扯!你扯到唐代,扯到杜甫也就罢了!怎么可以又扯到珍珠呢?你这是要我们的命啊!我们听故事,听到了妙到毫巅处,你怎么可以这么能扯,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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