脂香粉的,却没想到不仅一片好心被践踏,还平白被人诬陷为恶人,太冤了。”
“你们主仆一唱一和倒是挺默契,”白榕飞突的脚步一转,伸手狠狠指向玫心,“我看就是你这奴婢从旁挑唆,才让表妹做出这种害人的错事!”他与表妹从小一起长大,对他表妹还是比较了解的,心胸虽不至于宽容大气,但也不至于会害人。若不是玫心这个贱婢从旁挑唆,他还真想不出什么理由会让表妹如此性情大变。
玫心吓得满脸煞白,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少庄主,奴婢冤枉!奴婢从小跟在小姐身边,一直尽心侍奉小姐饮食起居,尊敬还来不及,哪里还敢用言语挑唆她!少庄主这么说,实在是太高看奴婢了!”
白榕飞轻蔑一笑,“你们要证据是吧,我会找到证据的,到时候看你们这对主仆还有什么话好说!”
白榕飞一刻也不想在方何如的房间多待,便欲转身离去,走到门口却又回头,“你们两个还是早早收拾包袱回平州去吧!当时我便不想带着你俩,不会武功来这是非之地有何用!”
说完重重的将门合上,头也不回的离开。
待门口脚步声消失不见,方何如这才猛的抓起桌上茶杯,对着房门狠狠的摔了出去,一时之间茶水四溅,破碎的瓷片飞得房间一片狼藉。
方何如一脚便将依然跪在地上的玫心踢翻,“你不是说你那祖传的毒药万无一失么?为何那野丫头还好好的出现在这里?说好的毁容呢?你看看她的脸,有哪一处像毁过容的样子?”
玫心被踢得小腹绞痛,额上冒出了几行细小的冷汗,捂住肚子满腹委屈,“小姐,奴婢实在不知为何会这样!那毒药是我祖母留下来的,她曾经在先皇后寝宫里当差,好不容易才得来这一包毒药,说是涂在脸上必定毁容,变得奇丑无比,且无药可解。小姐你是亲眼看着我把那包药粉掺在胭脂香粉里的,也是小姐亲手给那丫头涂抹在脸上的,至于为何会没有效果,奴婢实在不知!”
方何如哪里听得进去玫心的解释,“若是那丫头真的被毁容了,那即使今日我被表哥怀疑那也值了,但是那丫头不仅没被毁容,还好端端的又出现在表哥眼前,你没看到表哥见到她时那满脸的喜悦么?这口怨气叫我如何忍得!”
玫心怯懦的吞吞吐吐开口,“许是那毒药存放时间太久药效已经失了”
方何如一巴掌便朝玫心脸上狠狠拍了过去,“没用的毒药你也敢拿来用?我要你这奴婢有何用?”这一巴掌打得极重,不仅是对玫心的惩戒,也一并发泄了先前她被去月打的那一掌。她为了保持自己淑女的风度,一路上隐忍得够久了。
玫心本就被踢得腹痛,这下连脸颊也高高肿起,心里又怨又气,可偏偏眼前这位还是自家小姐,再怎么苛责她她也只能硬生生受着,不能有一丝一毫的不满之情表现在脸上。
玫心委屈,泪眼婆娑,“小姐,这事也不能全怪我,还有那个叫福来的小仆你忘了吗?你叫他将那丫头扔到荒郊野地去喂狗喂狼,可他倒好,这么快就叫那丫头寻回来了,身边还多了几个同伴”
方何如冲着玫心又是一记白眼,“难道还叫我从井底把福来捞出来训斥一顿不成?你们这些人,一个两个的都这么没用,针尖大一点小事都做不好!以后我哪还敢再指望你们!”
玫心低头撇撇嘴,不敢再多说什么了。
方何如满腹怨气不知如何发泄,好不容易下的一盘棋落得满盘皆输,对方随便一记回马枪便将她放下尊严所做的一切化为一滩可笑的泡影。
她叹了一口气,将玫心从地上搀扶起来,“玫心,我方才说了许多重话,可那都是因为我在气头上。你知道的,我虽在白谷山庄生活了这么多年,可身边除了你之外,连一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我喜欢表哥这么久,可他却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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