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宜风却不应声,只是继续划着桨。
可芊芊很快察觉了不对劲,明明说好了要游湖的,他这么快就把船靠了岸是怎么回事?
不等芊芊反应,任宜风将船桨随意丢弃,拉过她的手,将她半揽入怀,嘴角邪邪的扬着,“你很快就会知道我喜不喜欢做你师弟!”
话音落下,足尖轻点,任宜风带着芊芊飞身上了湖岸。
任宜风停靠的岸边丛生着成片的芦草,入了秋,芦草枯枯的耷拉着,秋风袭过,簌簌作响。
这里风光不算太好,但若将芦草铺陈在地上,便是再好不过的天然床幕。置身其间,有周围的杂草遮挡着视线,躺在上面,又软又厚实,倒比那卧房床榻更为舒适些。
滚烫的热浪侵袭上脸,芊芊声音几乎低不可闻,“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任宜风只是邪邪的笑,并不急着回答她,一会儿,他自会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他日思夜想的究竟是什么。
他一手紧紧的揽着她的腰,不让她有逃离的机会,另一手解开自己腰间束带,随意丢弃到芦草上,将自己身上青色外衫脱了下来。
“天有些凉,脱衣服不冷么”芊芊声音又细又抖。
“一会儿自然就热了。”
话毕,任宜风将刚脱下的外袍铺陈到芦草上,下一瞬,天旋地转,刚还揽在他胸膛的芊芊被他放到了地上,微颤的背脊贴着他铺在地上的外衫,而他自己,顺势压了过去。
久违的亲密无间。
清晰的感受到彼此热/烫的气息,任宜风声音低哑,滴酒未沾却自带醉意,“你以后可以继续叫我师弟!我很喜欢你这样叫我?”
“真的么?”芊芊声音发颤,他明明近在咫尺,她却依然不敢置信,“你先前不是不让我这样叫你么怎么现在倒喜欢了”
任宜风笑,“你若不这样叫我,我怎能寻到机会对你这般”
最后几个字湮没在二人交错的唇齿之间,他用实际行动告诉她,她每叫他一声师弟会受到如何难耐的惩处。
虽然任宜风也拜了云游子为师,但云游子有时松散,但有时却对他极为严苛,而这严苛绝大部分时候都表现在夜间。
云游子每晚都恪尽职守的监督着任宜风,坚决不许他踏足芊芊卧房半步,他和芊芊卧房中间隔着云游子房间,他若出门,云游子必能察觉。
这段时间以来,任宜风很难寻到机会与芊芊像此刻这般亲密无间,无所顾忌,顶多只在早晚做饭的炉灶旁侧稍微放肆一番,但也仅限于浅尝辄止。
此时此刻,他们身处广袤大地,而碍事的云游子正在湖心小筑睡得天昏地暗,渺无人烟的芦草地里,只余他二人,这一回,任宜风总算可以随心所欲。
从她唇间微微退出,任宜风低沉喘/息,他望着芊芊迷离的双眸,问她,“你记得我生辰那天答应过我什么吗?”
芊芊此时虽然已经半醉半醒,但她自己亲口说出的话,哪能记不得!
羞红的脸映着秋夜的红,她声音囫囵,“可是这是在外面”
“只要你喜欢,哪里都可以”
芊芊撇过脸,将嫣红的容颜藏进指间,又羞又恼,他怎能将这样羞人的话讲得这般顺理成章?有些事难道不应该藏在闺房中进行,哪能幕天席地袒露在外?
由不得芊芊拒绝,任宜风已然顺着她唇角一路往下,从脖颈到腰侧,又从腰侧滑向腿/心
枯黄的芦草随风轻荡,藏得住芦草地里纠缠不休的一双璧人,但遮不了他们情难自控的吟/哦,低/喘。
裙裳重新裹上了身子,芊芊娇颜红潮一时之间难以消退。方才她也沉醉其中,不仅任他予取予求,甚至难以自抑的附和他,迎/合他,与他一起攀向那极乐顶峰。她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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