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宜风定定的望着安龙虎,眼神里藏着让人不能忽视的力量,“芊芊是我的妻子,是与我堂堂正正拜过天地的人,无论她想做什么,我都会一直陪在她身边。”
任宜风又再加重了语气,“听清楚了,是无论她要做什么,包括复仇。这本来就是我们欠了她的,我们每一个人欠了她的。”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欠了血债,自然要拿性命来偿还。
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任何人都应该清楚。
“安伯伯,你的解药,我在这里谢过了,就当我欠了你一个人情,以后我会偿还。”
任宜风不想再多说,阖了门,隔绝了屋内外的天地。
芊芊才刚睡醒,正背靠在床头揉着脸。
“你看我脸上是不是睡出了个印子?”刚醒来的芊芊带着些慵懒的疲态,声音略微有些沙哑,比起往常小女儿家的温柔,这时的她,多了几分撩人的妩媚。
任宜风倒了杯白水,端过去,笑道,“你晚上睡觉不老实,床褥拧到了一起,脸压在上面这才烙出了几道印子,不妨事,一会儿自然就消了。”他将水杯递了过去,“你先将药服下,这是如今最要紧的事。”
芊芊扬着睡眼惺忪的脸,问他,“什么药?”
“解药。”
简简单单两个字,芊芊却在听到的瞬间便清醒了。
怎么可能,那些人会愿意拿解药来救她么?难道不应该置若罔闻,甚至赶她离开黑魔岭?
突然对她这样好心,莫不是幡然醒悟,觉得她这等小女子没什么值得顾忌的,他们这些猛兽只消抬抬手,就能像掐死一只小蝼蚁一般将她扼杀于无形之中?
这解药一服就是七日。
任宜风细细瞧了瞧,芊芊这几日来面色越发红润透亮,本就如白玉一般的肌肤嫩得如剥了壳的鸡蛋,细滑如丝。
任宜风看在眼里,高兴在心里。
看芊芊这模样,服下这解药之后,她体内的寒毒怕是已经清了,那是不是也意味着他们很快就能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
入了夜,吹熄了烛火。
任宜风往芊芊身边靠,一双手带着些急切和兴奋的触上了芊芊薄薄的寝衣。
轻软如云的触觉惹得他浑身一阵颤/栗,小腹如同燃起了火,被周身淡雅清幽的体/香环绕,像是一阵轻风吹拂而过,将那火苗吹得高高跃起,越燃越烈。
任宜风正欲将手从寝衣下伸进去时,却被芊芊按住了。
“我来月信了”
任宜风顿了片刻,不得不说十分失望。
他多想趁芊芊解了寒毒的机缘,多与她亲近亲近,快些怀上个孩子。对此,他早就迫不及待了。
任宜风长吁了口气,翻身躺回床边,铮亮的眸子怔怔的盯着漆黑如墨的床顶帷帐,起伏的胸膛如绵延的波涛,许久才重新归为宁静。
“什么时候来的?”
月信?芊芊不假思索,“今日下午。”
才刚来,也难怪了。
任宜风明明记得昨日还没来的。
“痛不痛?我给你揉揉?”
“不痛,”芊芊摇了摇头,“以前我来月信时,前两日总是会有些腹痛,但这次却一点也不痛,不知是不是服了解药解了寒毒的缘由。”
“这解药竟然还有此等妙处,那感情好。”任宜风心里头那股子失落全都消失不见,尽皆化作了喜悦。
看芊芊身子的转变,他越发肯定,芊芊这寒毒应该是彻底解了。
既然如此,那他也就不必急于一时,他们时间还多得很,相信过不了多久,他就能往芊芊腹中种下一颗种子,静静的等待着他发芽,成长。
任宜风这晚睡得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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