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不要伤害我对!对!我还有用!”
无视了渊礼那略带调侃意味的话语。
只知道蜷缩在床角,房间的角落里。无助的哭泣求饶的乌兹拉,就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连忙抬起头,连滚带爬的,跪着爬到了坐在床头的渊礼身边。
抓着渊礼的半敞开的黑色大衣下摆,涕泪横流的磕着头,不停的对着渊礼求饶着。
“对!对!大人!大人我还有用啊!”
“我还有钱!我曾经还为国王效力过!我还会制造可以卖出好几十个金币的高级魔药”
“只要大人你放过我,这些都是大人您的”
“我可以当大人您的奴隶,我可以和大人您签订最最苛刻的奴隶契约”
“求求您,求求您”头抵在被浸湿了的白色棉被中的乌兹拉,哽噎着哭求着。
“求求您,别把我杀了,变成魔法材料”
“求求您,求求您”
沉默,难言压抑的沉默
长久没有得到渊礼的回应,就当乌兹拉,以为这次自己要在劫难逃,浑身被恐惧阴影压抑着浑身颤抖的时候。渊礼叹了口气,终于说话了。
“哎!你啊!”
摇了摇头,轻柔的扶起跪俯在自己身边,温柔的抹去乌兹拉眼角泪滴,手指不停摩挲着乌兹拉娇嫩脸颊的渊礼。微笑着,凝视着乌兹拉惊恐眼睛。碧绿色的妖异瞳孔中带着说不出浓重恶趣味。
“你当初,杀死那么多的人,掠夺了他们的生命力,将他们的血肉当成魔法道具的时候,可不是这么想的喔!”
“我”
“别!别解释!”伸出食指立在想要说些乌兹拉嘴边,堵住了她将要脱口而出的那些反驳c求饶话语的渊礼。无视着乌兹拉惊恐求饶的眼神,微笑的自顾自说着。
“你身上的,那些魔法人骨道具。这件房间,黑曜石地面上不知被使用了多少次,血腥味都渗到石头里面的“献祭”魔法阵。可不会帮你说谎哦!”
“更何况”上下扫视了乌兹拉一眼的渊礼,嘴边带着说不意味的笑意。
“你还没有仔细的观察过自己吧!”
“你身上,那股因为不同生命力互相起冲突,而引起的味道,多的都快溢出来来了。”
“所以”缓慢的低下头,靠近乌兹拉耳边,对着乌兹拉晶莹剔透的耳垂,暧昧吹了一口气的渊礼。嘴边虽然依旧是带着,那阵好似晨曦般,温和和煦笑意。
“你凭什么,会认为。我会放过一个当初特意使用非致命魔法,只为把我击倒c俘虏。千刀万剐做成魔法道具的人。而不是”
“把她做成一个,取之不尽,会自己生长补缺的,魔法材料“箱子”呢!”
虽然渊礼是笑着说出这些话的,但好似固定在了断头台上犯人一样,浑身颤抖的等待着最终判决的乌兹拉。心中恐惧却是没有般半点缓解的意识。
或者说,正是相反的,当听到渊礼那温柔的话语的时候。
乌兹拉身上的恐惧颤抖,反而是更胜了。
就仿佛在她耳边回荡的不是渊礼的,轻柔软语。而是地狱恶魔c黑暗之中的某些不可名状的恐怖存在,夺命的咆哮一般
明明在笑,却半点没有让人放松c愉悦的意思。反而倒是让人忍不住的心悸c难受。汗毛倒立,心跳加速
乌兹拉永远也不会忘记。就在自己昏迷前的那场恐怖梦魇里,渊礼这么温柔和煦的笑着,将自己的整个刨开
乌兹拉想要哭c想要叫c想要嘶喊c想要在渊礼面前解释
但是,那种扭曲,那种抽离感。却好像是黑暗,扭曲的寂静深海一般。死死的笼罩在乌兹拉心头,压得她喘不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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