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然和路天骄将大批侍卫引到大门外,两个人跟数十人打了起来;后院黄金桂听见动静从房里出来,怒斥一声;“什么事啊!”他话语一出,从后门跑出来一批侍卫,还没到他跟前,只见一道剑光飘过,侍卫已经全部倒在了地上。
黄金桂面色匆匆,一惊一乍叫喊道:“来人呐!有刺客……”话音一落,柳轻风已经站到了他面前。见柳轻风手里拿着亮晃晃的剑,黄金桂被吓得直往后退,紧张得摔倒在地,“不要杀我,我有钱,你要多少我都给你,求求你别杀我……”
柳轻风目光如炬,又想起了林夕然说的话,黄金桂害了剑魂梦听语一家,瞬间怒火中烧,“不杀你,你害梦听语一家被灭门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会有今天……”
语毕,柳轻风手中三尺长剑一挥,一道鲜血染在门窗上,黄金桂人头落地。房门打开,一奴一主两名女子目瞪口呆晕了过去;柳轻风包起黄金桂人头准备离开,刚转身就被林夕然和路天骄架入书房,柳轻风不解,问道:“黄金桂人头在此,你们还想干嘛!”
黄金桂卧房躺在地上的两名女子一主一奴,一老一少,少是黄金桂小妾,老是黄金桂奴仆。二人在这边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林夕然和路天骄却在书房里东翻西找,柳轻风在书桌前站着无动于衷,手里包裹着人头的布已被鲜血浸湿,一滴一滴的红色血液掉在地上。
“这书房干净整洁,只是柜子的书籍上布满了许多灰尘,再加上门上的两把铜锁,一看便是黄金桂的私人之地。”林夕然刚刚说完,柳轻风就回道:“我们是来杀人的,你们俩这样东找西翻的跟小偷有什么区别?”柳轻风话音一落,路天骄将东面墙上字画后的一个机关轻轻转动,一道石门缓缓打开,三人定睛一看,全部愣住了。路天骄眼睛发直一步一步往里走,嘴上还随便说了一句;“我们跟小偷没有区别,因为我们就是小偷……”
三人一前一后走进石屋,石屋宽有六尺,长过百尺,里面两边摆了满满两排全是刀枪箭等打仗用的兵器。路天骄伸手弹了一下刀,‘噹噹’作响,言道:“全是新家伙,这得有多少啊!要是全被慕容老儿夺了去,他定然会更加肆无忌惮了。”
“行了,别操心这些国家大事了,先办正事……”林夕然虽也被这些兵器吸引,可是他要找的并不是这些东西。路天骄听到林夕然一说,急忙朝着林夕然的脚步跟了过去,柳轻风更是不明白他们到底要干嘛!自己就提着一个人头陪着他们跑来跑去。
三人走到石屋最后面,林夕然四处看了看,随即将右脚下的些许兵器扒开,看见了一个跟外面一样的机关。轻轻向右转动,又一道石门慢慢往上打开,这次三人更是眼前一亮。
走进另一间石屋,这一间石屋不大不小,宽三十迟,长也三十迟,高九尺,里面尽是些樟木箱子。路天骄和林夕然匆匆忙忙跑过去打开箱子,石屋瞬间金碧辉煌;箱子一个接一个打开,最后开完了林夕然和路天骄站在中间哈哈大笑,箱子里全是金银珠宝,每一箱都装得满满的。
林夕然抓起一些项链首饰往空中洒,路天骄抓起一些黄金白银在空中抛,柳轻风作为一个为钱杀人的杀手,平时自论不是贪财之人,可是眼前这许多的金银财宝是多少人都梦寐以求的东西啊!
金光灿灿的黄金白银、珠宝首饰看得三人眼花缭乱,柳轻风还是觉得这些钱不能拿,可是路天骄已经在往怀里装了。“轻风,把外衣脱下来装,装得越多越好。”
路天骄边装边叫柳轻风,柳轻风也非贪财之人,上前制止路天骄,说道:“天骄,这些钱我们不能拿。”路天骄被柳轻风的话惊呆了,回头看着他,用手在他额头上摸了一下又在自己的额头上摸了一下,“没发烧啊!你是不是疯了?这些钱我们不拿官府也会拿的。”
路天骄话刚说完,林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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