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便是将这胭脂送给了她。谁想她闻过之后就说这胭脂里蘇花味儿极重。蘇花本来是极为适合做胭脂的,之所有没有用上,完全是因为它与海鲜混在一起,便是毒药。如若吃了海鲜在闻着花香,必然中毒。而且也不需自己用,只要这室内有这香味儿便可。因着如今正是秋日,正是螃蟹肥美的时候,而我家主子又极为喜爱此物。因此我们便是惊到,连忙回了主子。”
“之后呢?”
“主子说也有可能是方婉侍并不晓得。于是便是赐了一碗海鲜粥给方婉侍,并且希望她能用些自己的胭脂。如此便知她到底对这事儿知不知晓了。结果方婉侍恼羞成怒,便说奴婢胆大,没有权利要求她这般做。她要找太后娘娘做主。”
方慈听桃儿说完,连忙开口:“启禀太后娘娘,她说谎。事情不是这个样子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嫔妾怎么也没有想到。这送礼竟是送出了问题。嫔妾初进宫,竟是不晓得,这宫里竟是这么多的道道。”
言下之意竟是沈贵妃陷害她。
这个时候齐妃倒是没有说什么,反而是规矩的坐在一边看着事态的发展。
说多了,难免给人刻意的感觉。
景帝看着方慈,打量了好一会儿,笑了。
问道:“方婉侍在家之时与现在的性子倒是有着天壤之别。”
此言一出,几人都有些惊讶,不晓得景帝怎么就开口说了这个。
而这话初时让人听了,竟是有一种感觉,仿若这景帝原本就是熟识方慈的。
连齐妃也生出了一分的紧张。
景帝不看任何人,敲击着桌面,继续言道:“朕倒是有些奇怪,在家里喜欢做胭脂,温柔恬静的方慈,怎么进了宫行事做派倒是与在家之事完全不同呢?朕看着,倒是有几分像初进宫的沈贵妃。”
端起了茶杯,景帝抿了一口,继续说:“想上位。用些心机模仿沈腊月无可厚非,但是想来你是不晓得,朕向来不喜欢赝品,也不喜欢别人使这种恶毒手段害人。”
“嫔妾没有,嫔妾没有啊。皇上,您不能听着一面之词啊。”
齐妃见方慈这般,攥了攥手里的帕子:“皇上,臣妾也觉得,不能是单单听这个丫头的一面之词。”
景帝手上的茶杯直接便是飞到了齐妃的身上。
齐妃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硬生生的被扔过来的茶杯砸中,溅了一身的茶水。
见景帝有些恼怒,她连忙在方慈身边跪下:“臣妾不晓得做错了什么。还请皇上息怒。”
相比于方慈,景帝似乎更为恼恨齐妃的所作所为。
“朕再问你一遍。你来干什么。”
齐妃心里一惊,但是仍旧定下心神:“臣妾是来给太后送披风的啊。”
景帝怒极反笑。
“来喜,你告诉齐妃娘娘,她自己为什么要来这慧慈宫。”
来喜心里对这齐妃娘娘的不识相很是鄙夷。面无表情道:“先前方婉侍宫里的大宫女悄然的去了齐妃娘娘的宫里,之后齐妃娘娘便是匆忙的赶来了慧慈宫。”
齐妃还想说什么辩解,却见景帝眼神不善。
景帝冷笑:“朕最不能容忍,有人利用太后达成她自己的目的。如若你直接过来为方婉侍求情或者是真心为太后做披风,朕无话可说。但是如果你用所谓的送披风来掩盖自己真正的目的。却是朕最不能容忍的。宫里这么多人。方婉侍为什么要向你求情,你又为何二话不说过来帮忙?”
齐妃条件反射的望向了太后,见太后的眼神里淬着毒,心里知晓这次是弄巧成拙了,怕是这些日子积累起来的太后的信任都要化为乌有了。
“臣妾没有,皇上,太后娘娘,您听臣妾解释啊。”
“朕不想听你聒噪。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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