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伯特再次拔出手枪,指着距离最近的一个乱民脑袋,冷冷地说:“把他吃完,一点儿也不准剩下————”
乱民脸色一片灰白,尽管天气很冷,他的额头却冒出细密的汗珠。这个可怜的人挺了挺凸度惊人的肚子,艰难地从地面上摇晃着站起,结结巴巴地说:我实在是吃不下去了,求,求求你,放过我吧”
“放过你?”
考伯特灰色的眼眸里闪烁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光,他淡淡地看着站在面前的乱民,嘴角忽然朝上微微弯曲成一条不太规则的弧线,没有任何预兆地抬起手臂,把乌黑的枪口对准张口结舌的暴民,重重扣下扳机。
飞散的热血溅在脸上,迅速被寒冷吸尽所有温度,变成一团团鲜红色的圆形冰点。冷冷的,很凉,很不舒服。
考伯特拔出勃郎宁的弹匣,把散发着金属质感光泽的铜制子弹一颗颗取出,又顺序重新装填进去。没有说话,只是用充满仇恨和报复快感的眼睛,死死盯着剩下的另外四个人。
没有催促,也没有应答。乱民们彼此对视片刻,不约而同抓起地上的碎肉,默默塞进嘴里,机械地咀嚼着。
空瘪的胃袋早就已经被填满,混合着唾液血浆的肉块,把整个囊部鼓撑得没有丝毫缝隙。他们早已吃饱,甚至饱撑得再也装不进任何东西,然而他们没有选择————除了吃,就是死。
“呕————”
一个看上去很年轻的乱民突然张大嘴巴,喉咙里发出沉闷的呕声,他一手抱紧腹部,一手猛然扯开衣服在胸口位置拼命乱抓。透过大张的口部,可以看见一块没有完全嚼烂的肉死死卡住他的咽喉,无法吞下,也无法拿出,就像一块巨大的障碍物把整条喉管彻底堵塞。
他只能拼命瞪大双眼,身体扭曲成各种夸张的角度和形状,在血肉与冰块中痛苦地来回蠕动。很快,便彻底丧失力气,僵硬地横躺在地面上,再也没有动静。
考伯特抬起脚,把扑倒的尸体慢慢翻转,又用左脚踩在死者胸口略下的部位用力挤压,从那张一直无法合拢的嘴里,顿时涌出一团团被胃液混合的半黏状物质,仿佛拌好作料正准备用来制造香肠,却又从肠衣里被挤出的馅团。
“你们不是饿吗?你们不是喜欢吃肉吗?那就给我老老实实吃个痛快。把所有剩下的东西全部吃完,不准剩下。浪费,不是个好习惯。嘿嘿嘿嘿————”
考伯特的笑声很冷,很残忍,但是意义也非常明确。望着神情狰狞的他,乱民们彻底断绝了心里最后一丝侥幸c希望。
看了一眼坐在地上木然嚼肉的几个人,考伯特转过身,叫过站在旁边的传令兵,指着不远处已经完成集结的几辆“艾布拉姆斯”主战坦克,说:“告诉他们,开始吧————”
震耳欲聋的引擎轰鸣与钢铁碰撞,很快成为吸引人们目光和注意力的方向引导。开足马力的坦克隆隆驶入被围在圈中的乱民群,像一头头张牙舞爪的钢铁巨兽,从尖叫怒骂的人流中硬生生地碾过,留下一条发出呻吟惨叫,用鲜血c碎肉c骨头和冰屑泥块铺就而成的黑红色道路。
狂号的风从荒野上刮过,把人们的绝命呼救和声嘶力竭的咒骂高高卷向天际,吹的很远,很远。。。。。。
站在冰冷的岩石上,任由夹杂着血腥的风吹打在脸上,考伯特只觉得自己正被渐渐冰冻c石化。
两道热泪从眼眶里滚落下来,在粗糙的面部划出两条清晰的痕迹,又被瞬间冻结。
“塔拉。。。。。。我帮你报仇了帮你报仇了————”
。。。。。。
按照旧时代和绝大多数男人的观念————女人,应该被归类为弱者。
布兰琪显然不应该属于这个群体。她是女人,可是从获救之后,她就带领城卫军和武装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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