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众人惶惶不安之时,正在慕容汐神游九天之时,忽然听到身后的安蓦尘开口了,“皇上为何如此动怒,不过是一个名字而已。”
“不过是一个名字,哼,你说的倒是轻巧,天下叫慕容汐而又能让你如此相待的也只有她了!”皇上对安蓦尘愤然甩袖,只是没了之前的盛怒。
“皇上既知是她,又为何说她欺君罔上,汐儿言之有理,哪里来的对皇上出言不敬,若是皇上对两年前的事心存芥蒂而迁怒于人,此事怕真是皇上的不是了。”安蓦尘说着来到皇上面前,对皇上一礼。
“五年不见,你越发的能言善辩了,仅仅这两三句,就将错按在了朕的身上。”皇上冷哼一声。
“是吾皇厚爱微臣,微臣才能斗胆对皇上言辩。”安蓦尘客气道。
“你竟也会鸿小子那讨好之话,”皇上冷着脸摆摆手,“罢了罢了,朕不问你,朕再来问问这个小丫头。”
“丫头你可要仔细了,你可是知道两年前那个冒充者的下场!”皇上威严的看着慕容汐,眯着的眼睛里满是危险。
“有什么事情您不问昭王爷,皇上您在这里唬我做什么,若是我一不小心再惹了杀身之祸可怎么办,我可是惜命的很。”慕容汐置气般的别过头,嘴里小声嘟囔。
“瞧瞧,瞧瞧,现在竟然还有胆子来怪我了,真是物以类聚。”看看安蓦尘,又看看慕容汐,皇上竟被气笑。
“皇上莫要怀疑,两年前之事,若不是汐儿的一纸书信传来,皇上您也不会有所预防。”安蓦尘不咸不淡的补充道。
“哦,竟有此事?”皇上看慕容汐的眼神有了一抹异样。
“不是我是谁,除了我这个正儿八经的慕容二小姐知道她是假的,又有谁会知道?”慕容汐依然置气的轻哼。
“那你是如何知道她居心叵测的?”皇上挑眉,又向慕容汐走近了几步。
“她为了我这个身份而费尽心机,连我的信物都能得到,如此的耗费心神,我可不相信她只是为了贪慕我这个身份的繁华,且我也不相信,一般的人能将自己的身份编的这么滴水不漏,想来此人身后必有背景,且是大恶之人,”慕容汐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慕容丞相,道,“慕容府生我养我,我总不能让我的家毁在她的手上。”
慕容玉涵听了这话,身子微不可见的抖了抖。
皇上不言,锋利的眼神似乎要将她看透,良久叹道,“并非我不信你,而是你和你幼时实在差了太多。”
慕容汐浅笑,“是上天厚爱我,让我坠崖不至于亡命,还因祸得福的让脑子开了窍,只是因为半月教的锁魂咒而失了忆。”
“失忆?”皇上再看了慕容汐一眼,又是一阵沉默,沉默过后,皇上忽然对天笑了,“我总不能只听你们二人的片面之言,康王,你来说说你是如何看的?”
“这”尹凡霄心尖一颤,小心翼翼的人答道,“老臣斗胆,之前的一个有证有据的人都是险恶之人,更何况此人无凭无据,且还不能说出自己的过去,老臣认为,怕是有心之人的阴谋。”
“康王爷可是在说本王吗?”安蓦尘不悦的挑眉,“带她回来的是我,带她进宫的是我,带她认祖归宗的也是我,他之后的人便是本王,尹王爷倒是说说看,本王这个有心之人是如何的有阴谋,是想要谋反吗?”
尹凡霄被说的满头大汗,慌忙改口道,“是老臣一时口误,还望昭王爷海涵。”
姚晚卓适时的开口道,“虽然慕容姑娘没有凭据,可单看在昭王殿下的面子上,这怕是最有力的证据了。”
“晚卓兄此话虽然很有道理,可这毕竟是关系到圣体安危的大事,若不细细的考究一番,怕是难以服众。”尹凡霄不依不挠,不过这次他聪明的避开了安蓦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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