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惑地眨眨眼,不知道眼前的人都在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她根本听不懂。
诸葛无为看着她迷糊的样子,委婉地、好心地提点:“我倒是见过不少的太监,但还不知道敬事房都是怎么操作的,你有去过敬事房吗?知道他们是怎么让男人变成太监的?”
“……”愣了片刻,恍然想起自己方才无意识间说了什么下流话,云惊华的脸“轰”一下红了,如熟透的虾子。
以前在武夷山的时候,比起寻常人家的姑娘,她虽然疯癫了些,行事出格了些,跟着一群师兄混久了难免说话豪放了些,但从她的嘴里从未出现过任何会让迂腐守旧的文人脸红的话,却不想她刚刚竟然将“阉”字脱口而出,还说得那般顺溜。
到底是她本性如此,还是她被他刺激得口无遮拦?
云惊华很生气,自觉地将自己的“口无遮拦”归咎于某人的杰作,若非他欺人太甚,她怎会被他气得连女儿家该有的最基本操守都被她抛到了九霄云外?
生气的结果便是,双掌一拍床榻,下一瞬她翻身而起,也不顾自己是不是诸葛无为的对手,掌势如风地拍了出去。
掌风凛冽,带着狠辣的劲头,诸葛无为俊眉一挑,云淡风轻地抬手招架。
她打,他便接招,两人打得热火朝天。
嘭——
桌子碎了,但请不要误会,桌子不是被云惊华拍碎的,而是诸葛无为替她拍碎的。
诸葛无为避开她的招式时,她收势不住,杀气腾腾的一掌便拍在了桌上。
响声震耳,桌子却只是震了震。
诸葛无为担心她等会儿又刹不住车再拍到桌子拍痛了手,很是体贴地在她收回手继续攻击时,悄悄地伸手一拂,桌子便诡异地散了架,碎成一摊散落她的脚边。
她心觉奇异,她刚才击的那一掌,并不至于将桌子拍碎,她刚才可是体会很深,那张桌子可是结实得很。
但她此刻没有功夫仔细去想其中的蹊跷,而是忙于正事——出气!
不管打不打得过,先打了再说。她得将心里窝着的火发泄出来,不然憋着难受的是她。
而且,她怎么着也得向这人表达一下她心中的情绪不是?她如果不打,他怎么知道她心里的不满?
一记“西施捧心”,她秀眉微拧表情有些痛苦,诸葛无为见状以为她是打斗太过剧烈动了胎气,心里担忧不已。
迅速收手,诸葛无为举步向她走来,眉间隐隐有忧色浮动。她一边“捧心”,一边偷偷目测两人之间的距离,待诸葛无为走进她的万无一失攻击范围后,眸色倏然转冷,“捧着心”的手快准狠地袭向诸葛无为的肚腹。
他心里紧张她,根本没有想过这会是她临时想到的计策,只为引他上钩,等他敏感的危机预防神经觉察到她的意图,她的拳头离他的肚腹不到一拳的距离。
要躲吗?以他的身手,要躲过她这看起来极具杀伤力的一拳是轻而易举的事,可一想到她这么做的缘由,再想到继续打下去她真的有可能伤到腹中的胎儿,他毅然放弃了躲避的念头,运起内力正面迎接她这结实无比的一拳。
“嘭”的一声闷响,某人因为计谋得逞终于揍到了某只心里很爽,某只却是连哼都没哼一声,唇边笑意柔柔。
“解气了吗?”诸葛无为眼神温柔地凝着她,眸子晶亮似月。“解气了,就该就寝休息了,时候已经不早。”
云惊华诧异地抬起头来,见他脸上一点儿难受的神色也没有,心里有那么些个挫败,同时还有些不解。
刚才那一拳她虽未使出全力,但下手也不轻,他居然一点事也没有,他的身体到底是什么做的?铜墙铁壁么?
看出她心里的疑惑,诸葛无为嘴角的弧度愈发温柔,却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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