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景象。
“皇兄,你说那个诸葛丞相到底是人是魔?他的武功怎么那么厉害?”
“魔?你觉得他像魔吗?”
“不像。”皇甫嘉怡诚实地摇摇头,“就他那风华,那气度,说他是仙都不为过。”
“是挺像仙的。”皇甫圣华笑着附和,转身悠闲地走回自己的坐处,优雅入座。
“他能有那番本事,想来吃过不少苦。”
连失传已久的“如影掌”都能练成,诸葛无为当真不能小觑,这赫连铮若要进犯天盛,要过的第一关,便是深不可测的诸葛无为。
赫连铮对诸葛无为……不用说,赫连铮自是会输得一塌糊涂,别说他一人,就是整个西越加起来,也未必比得过一个诸葛无为。
想着方才辨别唇形读出的话语,皇甫圣华不禁呀然失笑。
论当今天下第一狂者,绝对非诸葛无为莫属,这世上除了他,绝对找不出第二个这般狂妄的人。就是他自己,他不得不承认,在“狂”这一方面,他是及不上诸葛无为的。
一个小小丞相胆敢这般猖狂,说起来,真的让人忍不住要深思,狂妄如他,当真甘心只做一个丞相?他难道就没有别的野心?
宫冥夜一心想得到沐挽卿,赫连铮也想插上一脚,如今,沐挽卿却与诸葛无为情投意合互许终身,将来,沐挽卿究竟会花落谁家呢?只怕有一场好戏要看了。
瞧着皇甫圣华意味不明的笑意,皇甫嘉怡凝了凝眉,眼露不解。
“皇兄,你笑什么?”
抬眸瞥了皇甫嘉怡一眼,皇甫圣华悠然自得地为自己斟了杯茶,悠悠道:“我笑在不久的将来,会有一场好戏上演。”
皇甫嘉怡一扬秀眉,“什么好戏?”
拾起身前精致的青瓷茶杯,轻抿一口杯中的香茗,皇甫圣华意味深长地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又是这句?皇甫嘉怡很是气恼每次她一问要紧事,她家皇兄总拿这句话来搪塞她。
“你这人真是,怎么总喜欢卖关子?有什么话难道你不能直说?”
将她的气恼看在眼里,皇甫圣华脸上的笑意不变。“不是我不肯说,而是我一旦说了,你就会没完没了地问,有些问题,我实在不想回答,因为太过简单。况且,有些事我觉得是好戏,你却未必认为是好戏,所以,还是免了。”
皇甫嘉怡不满地皱了皱鼻,对某人头头是道的理论实在不敢苟同,不愿意说便算了,还说一大堆冠冕堂皇的废话干嘛,当她是不了解他的外人?
脸色有些臭地看向窗外,下面的街道上人头攒动,看人们议论纷纷一脸激动的神情,皇甫嘉怡猜测,在几条街外,方才大出风头的诸葛无为,必定已经顺利离开。
说真的,她很意外,若非昨晚皇甫圣华实在拗不过她的死缠烂打将事情告诉了她,她怎么也不敢相信,昨日在擂台上将九华派弟子逼得节节败退的人竟然会是白木兰。
更让她吃惊的是,白木兰和失踪已久的沐挽卿竟会是同一个人。
她一直很喜欢白木兰,想要撮合她和她的皇兄,如今她还怎么牵这条红线?
“唉!”皇甫嘉怡情不自禁地叹了口气,神色郁郁,为失去了中意的嫂子而暗自惋惜。蓦然,想起曾经听闻过的一个传言,她“哗”一下回过头来,面色惊骇。
因为转身的动作太过猛烈,摆满碗碟的桌子被她撞得挪了位,满桌的碗碟都跟着跳了跳。
“啪!”她一拍桌子,让满桌的碗碟回归原位,杏眸圆瞪瞪着对面的人。
“皇兄,你知不知道‘金凤凰’的事?”
皇甫圣华挑眉看她一眼,不曾回答,但眸中的眼神意思很明确,她突然提起这个是要做什么?
秀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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