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金凤凰’,又非她本人所愿。不过是因为当初那个神秘的江湖术士不知是随口胡诌,还是他真的识破了什么天机道出的几句话,她便成了众矢之的。
“当然是随口说说的,你以为你家皇兄有那么冷血有那么不可理喻?她又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奸恶之徒,我怎会害她性命?”
“哦,那就好。”皇甫嘉怡不自觉松了口气,“我还以为你真是这么想的,吓死我了。”
皇甫圣华笑了笑,“看你的样子,你刚才好像真的怕我不只是随口说说,你就那么喜欢她,怕我对她下杀手?”
“是啊,我是挺喜欢她的。”皇甫嘉怡诚实地点点头,“我喜欢她的聪明,喜欢她的真性情,她不像别的高门女子那般戴着温婉贤淑的伪面具。”
仔细瞅了瞅皇甫圣华的脸色,皇甫嘉怡续道:“皇兄,不瞒你说,在昨晚之前,我一直想要撮合你跟她,在诸葛丞相冲上擂台带走那个女人之后,我还因为诸葛丞相和她不是那种关系而窃喜了好一阵,谁知道搞了半天那个女人竟然是她,害我白高兴了一场。”
眸里一抹奇异的光闪过,皇甫圣华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皇甫嘉怡盯着他,见他反应平平摸不准他的心思,继续追究刚才的问题。
“皇兄,你为什么说能阻止宫冥夜和赫连铮的人非诸葛丞相莫属?仅凭他一人,能胳膊拧过大腿?”
“一人?你如何确定他只是一人?”
“难道不是吗?”
“若真孤身一人,纵使再有胆识再有学识,他也不可能那般狂妄,他看起来可不像那种恃才而骄的人。他的狂傲他的不可一世,是那么的底气十足,隐隐给人一种感觉,他身后有股神秘莫测的势力。”
“啊?”皇甫嘉怡心觉诧异,“皇兄你怎么越说越玄乎了?我听说他出身寒微,还自幼不良于行,他哪里能有什么势力?”
“呵!”皇甫圣华弯唇一笑,眼神幽幽浩淼似海,“有些事,即便眼见也不一定为实,以他之才,想将自己的真实身世隐藏得天衣无缝绝非难事。”
“皇兄,你的意思是他的身世是伪造的?他的腿一直就没事?这怎么可能!”
忆起初次见到那人时的情景,再想到自己安排在天盛皇宫的眼线送回的密报,皇甫圣华神态清闲地说:“他的腿,应该是真的不良于行,但他的身世,可就不那么真了。
若真出身寒微,因为身残所以才想奋勇直上崭露头角,考取功名光耀门楣,他就应该像寻常的文臣那般,身上虽然带着骨子里的傲气,却也不至于连君王和太子也不放在眼里。
他之所以那般目中无人,想来就是因为他背后的神秘势力,他既然敢威吓宫冥夜与赫连铮,他背后的势力必然能够和那两人抗衡。他那般在意沐挽卿,自然不会让宫赫二人利用她,伤害她,有他诸葛无为在,哪里还用我操心?”
皇甫嘉怡张张嘴,却是说不出话来,这些事,她不知道是她太傻所以看不透彻,还是他家皇兄太过聪明,有着她没有的七窍玲珑心。
不过,想着沐挽卿因为有诸葛无为保护而不必卷入男人间的争斗,她心里暗暗替沐挽卿高兴。
这世间,女子太苦,得一真心待自己的男人太难,沐挽卿能遇见幸福,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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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的大床上,两人毫无间隙地搂在一起,呼吸间,是彼此身上熟悉的气息。
“喂,该起床了。”云惊华望着眼前飘啊飘的床幔上的碎花,觉得那花真是好看,等往后,她的卧房,她也要布置同样的床幔,素雅却不失美感。
“嗯……”身后的人慵懒地应了一声,带着醉人的鼻音,但那人虽然应了,却是一点儿要起床的迹象也无,双臂还是紧紧地揽着她的腰。
“你不是说今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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