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样子,所以几次之后也便不再问了。
老皇帝死的那天正好是冬至,青儿陪着阿夕煮了饺子,连说词她都想好了,吃了饺子明年平平安安健健康康……
可这碗饺子老皇帝还没吃他便咽了气,阿夕手里碗着的碗摔裂在地,洒了一地的饺子,她一张嘴,一只大手便用力地捂住她的嘴巴,让她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阿夕弓着身子死命地掰着捂住她嘴的陈馑的手,却不能憾动他半分,她只能无声的流泪,连哭都不能哭一声。
阿夕最后的一根支柱走了,她像是被人抽了筋扒了皮似的疼着,疼得她都缩了起来,可陈馑还要拧着她,把她拧得直直的。
这时候大明宫里一个宫女太监都没有,只有阿夕跟陈馑,还有佟春跟青儿四个人在。
老皇帝咽了气没一会,阿夕便被陈馑带离了大明宫。
他将她拉进朝阳宫,警告她,“若你不想要陈礼带着人杀进宫里砍下你的脑袋,你最好不要让人知道你父王已经驾崩了,陈礼可不像我一样会对你这么好。”
阿夕恨恨地看着陈馑,觉得他莫不是在讲什么笑话,他对她好?他就差没亲自动手抽她的筋扒她的皮了。
陈馑见她如此,心中不免恼怒,“老皇帝是病死的,可不干本将军的事,阿夕,你莫要不知好歹。”
阿夕牙都快咬碎了,她只觉得她现在流的每一滴泪都是她十年前脑子里进的水。“陈馑,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陈馑捏着她的下巴,挨近她的脸,一字一句道:“我陈馑怕过什么?你可得好好活着,活着看看,看看本将军究竟会不会遭报应。”
说着陈馑手一甩,松开她的下巴,又对着她道:“今日之事你若泄露半分,我定会将你父王尸身挫骨扬灰,让你以后哭坟都没地方哭去。”
陈馑警告完阿夕便走了,没一会青儿便回来了,她就那么看着阿夕,也不说话,阿夕看她的时候她就低着头,等阿夕看向别的地方了,她又看着她,好像怕她会做什么事情般。
阿夕苦笑,其实她根本不用盯得那么紧的,这朝阳宫里里外外哪里不是陈馑的人,她能做什么呢?
阿夕觉得难受,就跟灭了顶似的,她时常觉得眼前是黑的。
她想找人说说话,可这里只有青儿,她不想跟青儿说话。
忍了许久,阿夕还是忍不住。
“青儿,你让柳儿过来陪我可好?”
青儿一愣,“姑娘你说什么?”阿夕的声音太小,她只看到她的嘴巴一张一合的,根本没听清她说什么。
阿夕不得不又提高声音说了句,“你让柳儿过来陪我可好?”
青儿这回听清了,不过她表现出一些为难,“姑娘,奴婢陪着你可好?你把奴婢当柳儿也一样的,你想说什么可以对奴婢说,要是想骂人想打人了,就骂奴婢打奴婢也可以的。”
陈馑已经让严禁他们将老皇帝的死传出去了,这个节骨眼上她怕再出什么差错,那麻烦可就大了。所以阿夕说想见柳儿,青儿也不敢随意让她见。
见青儿不答应她的要求,阿夕盯着她问了一句,“青儿,你家里死过人吗?”
青儿被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但她丝毫不敢松懈,仍然坚持道:“姑娘要不再等等,等将军回来,奴婢问过了将军的意思再回您。您上次不是说要治冻伤的药膏吗?后来奴婢托人在宫外买了些给柳儿姑娘送过去了,现在她手上的伤口已经好了很多呢。”
说到底青儿也不过是个婢女,阿夕虽然极度排斥她,但也明白就算有什么事,她也不该为难于她,现在的她与陈馑无异。
阿夕把气忍回肚子里,坐在床上抱着被子发着呆,她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等到了晚上的时候,陈馑去而复返,阿夕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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