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那时候在云南哨所日子很是无趣,总体来说就是:低头脚下是土,抬头脸上是树,白天梦回家乡,晚上日爹骂娘,娱乐基本扯蛋,唯有秉烛夜谈。
一到了晚上熄灯,大家就开始聊天打屁讲故事,倚天屠龙水浒传,三国演义西游记,我听的都会倒着背了,其他人也是如此,然后又开始扯什么荤段子,鬼故事,后来发展到从鬼故事里可以挑出荤段子。肖老班一看这不行啊,哪里还有半点儿革命战士的样子,就说只要我们不害怕,他就给我们讲一个他当年巡逻的事儿。
其实我们早就想让他讲一讲当年中泰联合剿毒的事儿,但肖老班这个人吧,特别的重情重义,一直都忘不了他战友牺牲的事儿,从他自愿申请留在哨所里陪着那些先烈就可以看出来,我们害怕勾起他的伤心事儿,给一位饱经沧桑的老班长整的抹眼泪儿了怎么办,所以也一直没开口要求他讲,往常他也只是听我们吹牛逼打马屁在旁边拍手傻乐。
今天他要讲故事可真是稀奇,听这口气还是个恐怖故事,我们当时都笑了,有什么事儿能吓到鲜血与汗水浇灌出来的铁血军人,支棱着耳朵就催促他快快的讲,肖老班也不卖关子,歪着头点了根烟回忆了一下就开始诉说起来。
那是一个夏天,中泰还没有联合起来剿毒,肖老班也还是个新年,边境正处于各种犯罪分子最活跃的时候,有时候越像毒贩子的人他却不是,一副农民打扮的又可能是一个特大毒枭反正各种办法各种作妖。
我们国家是多么强盛太平,那政府能让这些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来打破这种太平吗?当即从华南陆军特战旅分配了几个特种兵,下派到各个哨所当班长,协助边防部门处理各种紧急事件,带领新兵加强边境巡逻。
巡逻可是个苦差事,有一点儿风吹草动都要调查清楚,发现只苍蝇都得看看公母,毕竟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每天来来回回走个几十公里,加上云南闷热的天气,累的肖老班他们是哭爹喊娘,班长虽然是特种兵但也是人肉做的,刚来也是一点儿都不适应这鬼天气,看了下表发现快到饭点儿了就鼓励大家说等会儿巡逻完,我去买几个大猪肘子给你们炖肉吃。
人的潜力是非常大的,众人一听有大猪肘子啃,嘴儿都乐的歪到后脑勺了,顿时干劲儿十足生龙活虎,腰不酸了腿儿也不疼了,雄赳赳气昂昂的很快巡逻完了,觉得还能来个武装越野跑回营地。
正当大家正跃跃欲试的时候,突然就听见一声儿凄厉的惨叫,那是要他妈多惨有多惨,声音都是拐着弯儿传过来的,听的人是大夏天的浑身发凉,寒毛都缩进毛孔里了。班长毕竟是特种兵,马上打手势让大家进入战备状态,成战斗队形摸索前进。
然后又是一声儿有气无力的惨叫传来,这回大家有心理准备听的也清楚了,离他们还有些距离。班长说可能是某个犯罪集团在处理叛徒,并没有火拼的迹象。
众所周知,一些犯罪集团惩罚叛徒的时候手段是非常残忍的,用扒皮抽筋来形容也丝毫不为过。
不过大家一听是人而已也不害怕了,班长联系了上面的人之后,便带着大家继续向前摸索,快走到国境线的时候班长打了个别他娘的走了,快给老子趴下的手势。
透过茂盛的灌木,众人也勉强看见了在国境线外有一个浑身是血的人,正慢慢蠕动着往前爬,离得远了倒不觉得血腥,就是奇怪这是什么犯罪集团,怎么处理叛徒还留了活口。
当时就有个别相当好奇的请示班长想去看看情况。班长示意他稳住,先往前推进一段距离再说。众人爬到国境线边缘已经可以听到那人的呻吟了,班长此时才叫大家停下来,抬起头一看顿时像见了鬼一样脸色煞白。
看到班长这幅样子,众人更加好奇,可是怎么看也只看到一个血人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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