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怪物身上全是手指头长的蚂蝗,尤其是被猛子用箭射中的肩胛骨,更是一条挨一条吸血吸的好不快活。
我用脚趾头想想就知道我自己身上绝对不会比它身上的少,也顾不了猛子在旁边了,三下五除二脱掉了迷彩裤,果然小腿上密密麻麻的看的我心惊肉跳,万幸的是我裤兜里揣着烟和雄黄块儿,在沼泽里泡的久了融化了一些,所以大腿上倒是没几个,不然我的二把头可就遭了殃。
这玩意儿两头各长有一个吸盘,吸血的时候完全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它们的嘴里还会分泌出一种让血液不会形成血栓的化学物质,使得血液畅通无阻,而且被蚂蝗叮咬过后极易发生感染,能把人折磨成皮包骨头。
《神农百草经》有言:“蚂蝗主逐恶血,淤血,破血等作用”,是一味药用价值极高的中药。
不过此时我可不觉得这些恶心的东西是来给我治病的,我现在宁愿看猛子的大姆脚趾头,也不想多看它们一眼。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被蚂蝗吸血过多,我已经感觉到自己脑壳昏昏沉沉的。
猛子一看也慌了,丢下绳子就点了两根儿烟,塞给我一个根儿后他还打趣:“匪子,你家老二咋样儿,我觉得不保了。”
我说:“唉,估计以后也只比你家的高一半了。”
在农村生活过的帅哥美女都知道,蚂蝗怕盐,碰着盐就会化作一团黑水,不过现在这些东西叮在我腿上也不敢用盐水淋,鬼知道化成的黑水里面有没有什么寄生虫病菌,只能用烟头挨个挨个烫下来。也不知道猛子是不是故意的,有好几次把烟头戳在我肉上,疼的我大骂让他娘的看着儿点。
烫的差不多的时候,猛子像是发现了什么,惊道:“匪子,这好像不是普通的蚂蝗,他娘的在往你肉里钻啊,咱们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东西?”
我一听就觉得他是在扯蛋,从小到大咱们什么时候见过蚂蝗会往肉里钻的,肯定是他还在为刚才的事儿吓唬我。
我说:“你小子还真别吓唬我,老子也是吃盐粒子长大的,自然常识还是懂点儿,你等这事儿处理完,咱俩月底清零好好算一账。”
猛子出乎意料的没有顶嘴,急道:“老子说的是真的,烟头一靠近它们就往你肉里钻,老子可不敢拽,已经钻进去一个了。我想起来这玩意儿肖老班提起过,叫什么来着,操,叫他奶奶的越南食人蛭。”
说这句话的时候猛子声音已经发颤了,如果他真是唬我的,那他干脆去演戏得了。
我见他说的认真忙烫了一个仔细看,肥嘟嘟滑腻腻有点儿微黄色透明,背上有褐中带红的纵向条纹,还真是有点像越南食人蛭的特征。
越南食人蛭和普通蚂蝗最大的区别就是不怕盐,我也顾不上什么病菌了,赶紧捏了一撮盐试了一下,真的没化成黑水,这些蚂蝗根本没受到影响,吸的别提多欢快了,这玩意儿真他妈的是越南食人蛭。
听猛子说还有一条钻到我肉里去了,我心里发涩,一片死灰,一般人没听说过这玩意儿不知道厉害,我和猛子却是了解这东西的恐怖。
我们刚去云南哨所的时候,肖老班给我过我们一本图谱,上面都是些见到就要退避三舍的东西,他还特意指着越南食人蛭那一篇严肃的说:“这东西虽然吸血,名字也叫越南食人蛭,但它根本不属于蚂蝗品种,而是一种群居的食肉昆虫,曾经在云南丛林深处也发现过其踪迹,此物繁殖能力极强,经常钻进动物体内产卵吃肉,最后人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为了加深我们的印象,肖老班还特意讲了一个故事,当年对越自卫反击战,有很多远征军不了解越南食人蛭的习性,吃了很多大亏。
其中有一次,一个营的战士在沼泽丛林里与敌人激战后,到后方修养,那时候所谓的修养就是好好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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