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凑过去看了看,地上散落着一些非常淡的梅花脚印,应该是前些日子下雨留下来的,其中还真有几枚很小的脚印。
我笑着说:“你这眼珠子是原装的没错儿,可是这脑子估计是安的个水货,这他娘一看就是妈妈带着孩子饭后散步消食儿踩出来的。”
猛子老脸一红,装作没听到前半句似的岔开话题:“那你的意思是,这狗日的崽子还在这洞里?”
我说:“这狐狸可能是一屁扯俩谎,既想把我们引到林子里害了性命,又想保护它的几个瓜娃子,常听故事里说胡大仙心机最为狡诈,今天真是奶狗子满半月,可算他妈开眼了。”
猛子气的跳将起来:“妈了个巴子的,这老狐狸可真是精到细胞核里了,今天撞在他猛爷的五指山下,胳膊腿儿非给它掰折了不可。”
我也摸不准儿这小狐狸的尿是不是同样有作用,但命悬一线怎么着高低也得来一下子。
猛子此时已经搬开了压在洞口的枯木,下面压着一堆骨头茬子和鸟毛。
猛子捡了根儿小棍儿扒拉了两下对我说:“哎呀我的亲娘舅姥爷,这畜生比你还懒,整天相夫教子沉溺在温柔乡里,连一个家庭主妇最基本的责任都忘的一干二净,家门口也不知道打扫一下。”
我拿起他的砍刀铲了两捧土盖住,说:“可能是前几天坐月子没力气收拾,你又不是找媳妇儿管那么多干嘛。”
抬头的一瞬间我发现不远处的一个洞口探出一颗毛茸茸的小脑壳儿,可不就是那狐狸崽儿。
确定过眼神我一个健步就冲上去,那小家伙见我来势汹汹毛都吓炸了,不过反应却是不慢,随它妈,一下就从我的手掌边缘滑了过去,我大叫一声“猛子”,把那小狐狸吓得原地蹦起三尺高。
猛子看我突然暴起也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儿,跟在我后面正待动手,听到我叫接了一句:“瞧好吧您勒”,一个飞扑就罩下了十指山,正赶上那小狐狸蹦高高,虽然摔了一嘴泥,却也逮住了那小狐狸崽儿。
猛子站起来吐了两口泥骂道:“你个狐狸娃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没事儿就自己搁哪儿瞎溜达,今天老爷我就让你知道知道社会的险恶。”
我见他眼里杀气腾腾,正要把那小狐狸先扒皮后抽筋,连忙拦住:“兄弟啊,愤怒挡住了你的双眼,你看看我都快把那西天上,你把它弄死了我怎么办呐。”
猛子一拍脑壳儿:“我怎么忘了正事儿,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他说着又给那小狐狸顺了顺毛看了看公母,说:“小伙子你快尿一个,救了我们关参谋长的小命儿,兴许劳动群众念在你有悔过之心放你一马。”
那小狐狸在他怀里一个劲儿的嗷嗷叫直扑腾,哪里肯鸟他,此时天已经有点擦黑了,在老坑沟这种地方天黑就等于另一个世界的来临,二战般的世界。
我不肯让猛子接着瞎胡闹,夺过小狐狸说:“狐狸就和小狗一样,你挠它肚皮它自然就尿了,不然你叫它爷爷它也不知道。”
猛子拿出水壶说:“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整天琢磨小狗怎么撒尿比较有趣儿?你这有伤风化的龌龊东西。”
我说:“老子都他娘的快死了,你能不能正经一点儿,赶紧办正事儿。”
猛子对我敬了个礼说:“遵命,首长。”
然后拿着水壶套进了小狐狸的那什么玩意儿,一边套还咧着嘴傻乐。
我骂了一句死不正经,开始挠那狐狸的肚皮,犬类动物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肚皮,轻轻的挠会让它们很舒服,这小狐狸思想不是很过硬,我挠了一会儿它就不挣扎了,慢慢的尿了出来。
等到尿完之后猛子把水壶塞给我:“壮士,干了这壶陈年佳酿。”
我骂道:“他娘的这玩意儿又不是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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