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刚才说过的话:“我考虑了一下尽管天气比较热,但还是留长发比较适合我。”
既然都到这儿了,岂有临阵退缩的道理。宁雪不顾好姐妹苦苦央求的眼神,双手将其按靠在座位上,用国语普通话招来一位看着稍微顺眼点的男性理发师,转头目视罗尔菲斯,直言这是自己以放弃看熊猫为代价换来的,今天你剪也得剪,不剪也得剪!罗尔菲斯自知理亏,可就这么被宁雪威胁着就范心里不是滋味,怎么也得想法把她拉下水才行:“要我在这理发可以,但前提是你也一起剪!”
什么?!宁雪想不到某人竟会提出如此“非分”要求:“凭什么啊?我又不喜欢短发!”
“你以为我喜欢短发?还不是因为你们这里天气热!”与宁雪认识这么多年,罗尔菲斯确实没见好姐妹把头发剪短过,索性退一步不再为难她,“那做个造型,或者染个颜色总可以了吧?”没等宁雪开口拒绝,其又紧跟着补上一句:“你要是不答应,我就一辈子不陪你去看熊猫!!!”
“你”
最后,两位异国美女用旁人听不懂的德语争执的结果是:罗尔菲斯洗剪吹,宁雪把头发染成淡雅悠闲的金棕渐变亚麻色。
三十分钟后,罗尔菲斯洗完头出来被请至楼上,于空调制造的惬意冷风中感觉由上至下凉爽个遍,可同处二楼的宁雪却在护领围巾约束下,望着自己镜中倩影一动不动枯坐了半个小时。某人刚享受完放松身心的头部护理按摩,自然不觉时间流逝有何无聊,只是苦了海量头发浓长质密的好姐妹,光是涂染发膏便要费不少工夫。
待身旁人椅下铺满金丝,宁雪挑染过程才刚刚进行了一半。没了长发披盖,此刻只觉颈背一片清爽空旷的罗尔菲斯起身左右看了看镜子,对自己倍显干练的短发造型还算满意,扭头朝好姐妹挤眉弄眼中透露出一丝阴谋得逞的笑。
店员为二人端来冷饮,宁雪没手接也没空喝,罗尔菲斯见状一点儿也不客气,消灭完自己这杯又拿走她那杯,移步落地窗前,望着街道行人在烈日火烤中汗如雨下,感觉总算恢复了除关注气温以外其他事物的精神:视线里清一色黑头发中国人,看着长得都差不多,观察半天连个身高相貌符合自己品味要求的帅哥都没有,真叫人失望
自打离开上帝工厂回国后,罗尔菲斯曾不止一次拨打库德里亚什留下的私人手机号码,可却回回提示空号,以致自己与他就这么如风筝断了线般失去所有联系。这么重要的事情,对方没理由记错,况且库德里亚什也有自己电话,过了两个多月还没打来,只能解释为其不想与自己再联系。
回忆起库德里亚什金发微卷下斯文帅气的容颜及彬彬有礼的清甜微笑,直到现在,某人心中尚存一丝近乎于失恋的惆怅。
不过,在这个全世界男女都会遇到的棘手问题上,东西方文化的差异造成罗尔菲斯与自己好姐妹截然不同的两种态度:宁雪属于那种对异性绝不轻易投入感情的自我防卫型,而罗尔菲斯却是传说中见一个爱一个的花心大萝卜,只要对方长相与性格自己满意,不管身份立场如何,其都要主动出击去勾搭——库德里亚什便是最好的例子。
既然与俄国小伙成了还没开始便已结束的过去式,那罗尔菲斯也不能无端亏待自己,动不动就念叨着要趁好姐妹于中国授课的这段时间开启一段新恋情,为此还百般纠缠宁雪,让通关系把自己弄到其即将走马上任的学校去当外教,目的只为大学校园里如花似玉的小鲜肉应该比外面多
宁雪对罗尔菲斯提出当老师的初衷十分无语,但又受不了她软磨硬泡,只好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去找校长雍容说明情况,不料师母竟然想都不想就答应了这下可好,未来几年自己少不了要被姐妹坑,从e联德旅星军陆战队‘圣gsg’直属教练团s级星际作战指挥系教官到另一个国家的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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