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冲台上扔一百块钱,台上那人捡起钱,然后来一句“谢我x哥!”
呵呵,谢,谢,谢,谢你大爷哦!
一支烟抽完了,我气鼓鼓地又拿起一只点上。电视节目没啥看头,看了还让人生气,我干脆关了,拿起手机,正想打开游戏时,发现昨晚竟然有不少的未接来电,是陈黑子打来的。
我惊异无比。
陈黑子,就是因为酗酒,年级轻轻就得了肝癌的那个,当初在一起混时,我俩的关系是最好的,按东北话讲,我这人脾气特,一点事儿不对心思立刻就爱跟别人翻脸,要说混社会的有几个是省油的灯?没人惯着我,为这我经常和别人干仗,而陈黑子性格比较随和,我跟他翻脸他也不恼,而且还经常在我与其他与我闹别扭的人之间充当和事老,因此,可以这么说,混社会这几年,我和他算得上是真正的朋友。
记得,我在看到他的诊断书之后,当时就抱住他哭了,我一个大老爷们儿,生生是哭得跟个小媳妇儿似的,如果是在拍电视剧的话,那个场面肯定要加一段煽情的音乐,就是性别不对,有点基。
这家伙自从退出我们的那个所谓群体后,好久没和我联系了,而我也没勇气再跟他联系,我怕,哪天再打他的手机,变成了空号。
我推算了一下时间,估计他差不多到头儿了,这次跟我打电话,或许就是告别。
我鼓足勇气,按下了接听键。手机接通了,我却没勇气说话。只是呆呆地沉默,过了十来秒钟,电话那头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阳子,是你吗?我是陈黑子。“
没错,那就是陈黑子的声音,不过听上去并没有想象中的憔悴虚弱,而是刚劲有力,似乎比我认识他的时候还要有力度!
我一时没回过味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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