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技不如人便是技不如人,我也不能因为你是师兄就承让于你。”
赵明月心绪难安,决定亲自去后台瞧瞧。云凤泽见她神色有异,抬脚欲行,忙道:“我同师兄玩笑呢,蕾儿莫着急。”
赤冽轩想着她方才心不在焉的模样,温声道:“可是生了什么事?”
赵明月蹙眉望着两人:“小清刚才独自去了后面,我心里忽然慌慌的。”
云凤泽立刻牵着她往后台方向去,“那便去瞧瞧。”
两人没走几步,柳清泉便从琉璃壁后拐了过来,一路小跑到赵明月身边,兴奋道:“结束了没?可以分钱了吧?”
赵明月嗅到她身上因小小出汗而愈显的玫瑰香气,眸光一闪,道:“分什么钱?我们此次亏大了,你得承担无限连带责任。”
柳清泉愣了愣,忽地跳脚:“才不要!有本事你找我家太子讨债去!”
赵明月注视着她气哼哼跑远的背影,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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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云悠端着热气袅袅的桔红糕踏进卧房时,床上的娇人仍维持着他去膳间前的动作,歪着小脑袋骨碌着大眼睛,面上自秀展收尾时便浮出的疑虑越清晰。
蓝云悠过去坐下,将赵明月的脖子扶正,靠着自己,喂了切成小块的糕点,又把她盘得几乎僵住的腿拉直,轻轻地揉捏。
赵明月神思回转,顿时觉得四下里酸疼,抬眸望向气质酷冷而神色温柔的男子,不由引颈在他嘴角亲了亲:“悠悠,你真好。”
蓝云悠笑问:“那么我与他们四个,谁最好?”
赵明月惫赖地拿脑袋拱了拱他的肩窝,没再搭话。
蓝云悠将煮好的山泉水送到她嘴边,“怎么凭空怀疑起柳姑娘来了?”
赵明月抿了两口水,“我故意提到‘无限连带责任’,从前她定会耍赖或争辩,要么说按份补足,要么只管有限的一部分。先才她却呆怔了,好似不晓得我在说什么。”
接着皱眉道:“还有御水宫的那名席侍女,看眼神就不是个好相与的;另有一个,虽说是直肠子,却也格外尖刻。小清就是心肠软,把些个心思叵测的仇敌旧故放在身边。”
蓝云悠淡笑道:“那么我们玉儿哪里软呢?这里?还是这里?”手掌滑过她的胸前,腿侧,而后将唇贴上她的耳垂,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赵明月吃痛,觉察到这厮因为自己多关注了别人些,又犯了小心眼,便识相地打住了话题,只悄摸地抗着议。
蓝云悠捏捏她鼓鼓的颊,柔声道:“别担心了,我已令人严查秀台幕房,任何蛛丝马迹都不会漏掉。”
视线掠向帘外,很有意兴地扬眉。“或者请云兄出手,此时御水宫中的柳姑娘是真是假,易了容或是变了声,想必很快便清楚。”
“不准!”赵明月毫不犹豫地否决提议,起身奔到掀帘而入的云大公爷脸面前,眸儿挣得老大:“云凤泽,我不许你留意除了我之外的任何一个姑娘,偷偷的也不行!”
后者自然是笑得如沐春光,连连应是。
赵明月满意地颔,朝门外扬声道:“清漪,替我更衣。”
“不用,下去。”
云凤泽紧跟着摒退才推开房门的几名婢女,朗眉拢起:“大半夜的跑去一个男人的府邸,替他疗伤换药,委实欠考虑。”
赵明月张了张嘴,不知是该夸云大公爷同她心有灵犀,还是该纠正他揣度错的后半茬。--她是想去寻赤冽轩来着,不过目的却是教他提醒自家兄弟。
“犯不着提醒,”蓝云悠镇静地喝着水,“有顾姑娘在,柳姑娘必不会与赤太子等几位同寝。”
赵明月想了想,那位顾姑娘确实很粘小清,小清亦十分惯着她,于是放心地“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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