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别吓到他。”
“???”
委屈!
裴朔气闷,不想再看到他们两人,拂袖离去。他给阿瑶准备了一肚子话,被气得不想说出口,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行人来去匆匆,寒风刮脸,他慢慢冷静下来,暗恼自己离开就罢了甩脸色做什么,和莫行乐较什么劲,他都快而立之年,阿瑶不会看上一个跟她年纪相差太大的人,多半是莫行乐在南浔帮助过她。
莫行乐擅长查案,是阿瑶在南浔遇到麻烦事了?
小白蛇缠绕裴朔的手腕,他低头抚摸它,此刻灵台尤其清明,他在雁门战役之后被强制送回京城修养,断了书信的这两年南浔发生什么事。
……
第二批猪肚鸡做好不久便沽清,老板娘依然是请食客下定金,留下食用的人数,明天再来吃,猪肚鸡现在每天最多只出四十锅,可谓供不应求。
打烊后,老板娘把算珠打得劈里啪啦地响,正如她现在雀跃的心情。
“赚了赚了。”老板娘狂喜。
为了方便照料两个孩子,她只做早午饭市,下午阳光正好的时候打烊。初时她手头也没钱,还借了邻里亲友的债,招阿瑶,就是看中她年纪小,付给她工钱不用多,当时就做好最坏的打算,扣除店租、材料成本、工钱,每天能赚二百文,她跟孩子也能勒紧腰带过活。
没想到,阿瑶年纪小,本事却不小,把丈夫留下来的孙娘脚店做得蒸蒸日上。
她这一算,阿瑶到来之后每天进账起码有七八百文钱,麻油鸡汤面推出来到一千钱,猪肚鸡和过桥米线推出来的第三天更是达到两贯钱!
多久没见过这么多钱了,孙娘热泪盈眶。
她这是招了只招财猫啊!
猪肚鸡看起来用的料多,可京城猪肉算不上值钱,猪肉最贵时到一百二十文一斤,这几天猪肉价格跌至七八十文一斤,猪骨每斤30文……如果羊肉和现时京城的鱼价来对比便可一目了然:羊肉五百文一斤,鱼市上远道而来,味道鲜美的鱼,1条就值数贯钱,而从京城外河捕捞的鱼每斤也在一百文上下。
真说起来,小母鸡、大扇鸡花的钱比猪肉还多,所以阿瑶定价一点也都不含糊,一人份的猪肚鸡四十九文,正常量三到四人份的猪肚鸡则要一百五十文。
“你有什么话想说?”老板娘问,又试探:“是不是关于工钱?现在店里的生意好了,我可以给你加工钱。”
阿瑶摇头,建议说:“老板娘,你给我加工钱还不如用这笔钱请一个小工帮我洗菜洗碗。”
这些天阿瑶累得够呛的,从洗猪肚、洗配菜、烧火、下厨、传菜、跑堂、洗碗收拾,全部都是她一人包圆。之前店里生意不好,重点负责午饭,碗筷不多,配菜不多,她没有怨言。
现在客人激增,下单猪肚鸡的食客越来越多,而她开始力不从心,大冬天用冷水反复冲洗猪肚是第一个折磨,等他们吃完,用温水清洗堆积如山的砂锅陶锅是第二个折磨。
几天下来,手部皮肤有皴裂的现象,现在还不疼,再过多几天就难说了。
自己提出的建议把自己坑死,阿瑶不得不找老板娘商量再招一个人,工作量太多,她忙不过来。
“这……”老板娘犹豫:“我得想想。”
阿瑶劝道:“先前店里生意不好,我一个人足以应付;如今生意好转,客人变多,眼目众多,碗筷干净与否,菜肴品质好坏,价格都会成为他们会不会成为固定的食客,是否愿意带亲友来吃。一旦他们发现碗筷有油花,菜肴有怪味,他们就不愿意再来。你先前说希望我能多做几锅猪肚鸡,我只有一双手,和其他人拥有一样的十二时辰,没人帮忙我心有余力不足。”
老板娘陷入沉思,阿瑶见此不再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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