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的杨洛,但却无法抚平他浑身的伤痛。两天的昏迷,睁开眼,侧躺着的杨洛看到的是一碗冒着热粥,香气是来自这里。吃力的做起,才看到床头坐着一老妇人,头发花白,看上去近六十岁。见杨洛醒来,欣慰的一笑。这一笑,在杨洛心里却瞬间化作一股亲切的暖流。
“孩子,感觉怎么样?”老妇人语气和缓。
“疼。”
“当然疼了,一身的刀伤。从昨天傍晚昏迷到今日太阳下山。哎,老婆子我一生见过很多人,你如此年纪便有这经历,看来你并非普通人。当看到你躺在地上,我就犹豫救不救你。说实话,我不知你是好是坏,与你有了瓜葛也不知对我是好是坏,若是十年前,我儿没去参军,我当然会袖手旁观。可毕竟年纪大了,看到你就像看到我那傻小子一样,心软咯。”老妇人目光追忆,好像在和杨洛说话,又好像与他无关。
杨洛闻言赶忙忍痛下地咚咚磕着头,老妇人也没拦着。
“多谢老人家救命之恩,杨洛无以为报!”
“好啦,我老婆子可不是在要人情,不过看来你还算个懂礼数的孩子。起来把粥喝了,老婆子不是没有肉,只是重病伤之人不可以刚猛药物以及肉食强行冲撞身体,粥才是最好的。”
杨洛也没客气,起身端碗吃了起来。老妇人见状再次露出了笑容。
“老人家,敢问这里是何处?”杨洛边吃边问。
“此地幽州恒白岭,于西城和南城中间,你可是西城之人?”
“我不知生于何地,只是长于西城,后又到了南城。”杨洛点头,神情复杂。
“人到了身体只剩本能的时候,便会朝着他最想去的地方。你可是有要事回去?”老妇人问道。
“并无要事……”杨洛放下碗筷。
“若有难言之隐就不必勉强,既无要事,就先在此养伤,老婆子家还算不小,你年纪轻轻若留下病根在体内可就不妙了。”
“那就叨扰老人家了,此恩情一生难报,但有吩咐,必尽全力!”
“孩子不错,懂得礼数。休息好自己四下看看,老婆子虽穷,但地方还算不小,你可莫要小看了我。”老妇人笑着
杨洛点头称是。穿上老妇人给准备好的袍子,稍微大了点。起身出屋,才发现此地虽然是深山中的土屋,却丝毫不小。屋子四五间,虽然不大,但都有模有样。院内整齐,围栏养了些禽畜。
院外一颗大槐树,树粗一人难抱。槐树本不足道,但那树下却极为怪异。大槐树一周有一圈深深的沟渠,象小径一般平滑,不似铁具挖的,如常年走出来的一样。
杨洛暗道此人家不简单,老妇人说其子早去参军,不知他爹是何人物,是否在世。杨洛转身走向老妇人的房间,想借槐树一事了解一番。
一进门,杨洛竟忘记与老妇人交谈,因为墙角有一物吸引了他的目光。那是一件兵器,长约九尺,上有枪头,却非枪。其两侧有弯股刃,呈月牙状,锋中带脊。柄长七八尺,柄下有半尺梭状钻头。
杨洛径直走了过去,发现此器挂坠已旧,明显年头不少。但这奇怪的兵器却未生锈,显然是上等精铁所造。此兵器乍看极为美观,再看却只剩下数不尽的肃杀之气。
“我就知道你会被它吸引,它可比你年长。”老妇人忙活着手里的事,没有抬头,平淡的说道。
“这是何兵器,小子从未见过?”
“哈哈,你算涨了见识。此器并未广而用之,你小小年纪,怎能听说。那是我家老头子生前所用兵器,这是当世第一把,它征战沙场,见血无数,故有极重的杀戮之气。老头子年轻时喜武成痴,却不爱守旧,生生的将一把枪改成这样。后来持它征战边塞,直到战死,老头子落个尸骨未还,只带回了这把兵器,将其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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