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能做成什么的首饰,是有很大的局限里头。
夫妻俩这样一挑就是两个时辰,其中,韩昭旭没有看到十分满意的样子,还掳起袖子,自己设计了一套红宝石头面。
“倒是没想到,还能这种地方留心用意,画得比店里的都要好了。”思伽不忘旁边笑着打趣道。
屋的伺立之,都遮着帕子抿着嘴偷笑。
韩昭旭专心画着,神色自然道:“看着这些东西长大的,也不过那些意思,能不知道好坏,见识多了,自然就无师自通了。”
掌柜的插话道:“爷说的是正理。奶奶想,女带这些东西还不是为了男喜欢的,男们才是行家,奶奶不知道,们坊中的册子,也多是男画出来的,只是他们见识有限,远没有爷的眼光,画出来的,未必有爷自己画的好呢。不过呢,男们的心思都用别处,肯用心力,亲自给妻子画样子的男是极少的。有那几个,都给了外头女呢。”
言下之意,家爷的心思都用身上,可见奶奶您得丈夫的爱重。掌柜的都是奉承惯了的,自然能适当恰度的赞赏。
思伽嘴角弯起柔和的弧度,轻轻挨着韩昭旭的肩膀,看他画样子。
韩昭旭不时与掌柜的商量细节工艺,画了大概出来,主钗,副钗,坠子,璎珞,戒指,完整一套下来,从头到手,好几页纸,又把原料拿出来给掌柜估摸,道:“如何,这几块红宝石,够做成画的这套头面吗?”
掌柜没有马上答话,心中算计了良久,才笑道:“成,成,尽够了,只的浅见,有几块宝石切下来的辅料浪费可惜了,做不得大件,拾兜拾兜,用上包裹镶嵌的工艺,还能做一二对耳坠子,虽然和爷画的不成套,奶奶另戴着玩,也是好看的。”按说一些下脚料,坊里贪了也不会过,只这个掌柜是个忠厚的,实言相告,耳坠子的册子中,快速的翻出几个小巧的坠子出来供参考。
韩昭旭点头,思伽只盯着韩昭旭画的样子瞧,心中也有算计,倒是另有意见:“这套东西,嵌赤金上,全套戴出来,得把脑袋都压坏了。”
“不妨事,不妨事。”掌柜专业技能来了,选出好几个部分出来道:“这几处都能做成镂空的,重量就下来了。”
思伽高心起来,另找出一个部分道:“这支钗这个位置,也能给掏空了吗。”
掌柜还没有回答,韩昭旭就说话了:“这支是主钗,都掏空了,怎么押得住的发髻。”
掌柜亦是随声认同,并保证,不影响发髻稳固的前提下,尽量压下重量。
选好了样子,说定了时间,聚宝坊做成了自然会送到公府去。韩昭旭和思伽正要离开,恰好与另一对夫妻撞上,不是别,正是定襄伯长子石颓当和端和郡主。也不用避开,双方依着交情见礼。端和站丈夫的身边,倒也不摆郡主的款了。
石颓当熟的好像和韩昭旭是哥俩儿,道:“过了好几天了,元瑜兄怎么还不摆酒下帖,别的不说,单是为了陛下赐下的汗血宝马,也要贺一贺,让等见见神骏呀。”
韩昭旭的语言显然就没有那么热络:“只是一匹马,无需为此铺张。再者,分属不同,不好相请。”韩昭旭乾清宫当侍卫,石颓当慈庆宫当侍卫。
如此打了照面,两方就过去了。端和郡主是刚进店里来的,到雅间坐着,掌柜的呈上一套套最新式的首饰供郡主挑选试戴。
端和郡主选了半天,问道:“韩二奶奶选了哪几样首饰,给看看。”
买下的首饰可能当场带走了,可是聚宝坊卖出去的东西都留着样子,端和郡主,要看的也是样子。
掌柜的恭敬的回道:“韩二奶奶是来坊间定做首饰,料都是自己带过来的,并没有挑店里的首饰,连样子都没有选中几个,还是韩二爷自己画的。”
私定制的首饰,不能给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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