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脸上凝重的神情,让她感到事情并不简单,不然他不会露出这种神色。
“何事?”
“谢东家,知道为何我一直没有烧制这钧瓷?”
谢冰林摇头,她是真的不清楚。
“廖家是瓷器发家的,在当时廖家的瓷器并不是最好的,直到廖家偷了别人的方子后,才能烧制出进供在宫的的瓷器,我们家也算是廖家人,只不过是旁支,由于我们这一系的旁支所制的瓷器比他们主家的要好,渐渐的,主家的人就开始打压我们这旁系的了。”
沉默了许久,“最后,我们这旁系中有一人受不了这种打压,就直接带着其中的一房子奔向主家,我们这些不想受到打压的,就剩下我了!主家这么做其实就是为了我外祖父的制瓷手艺,我外祖父只有我娘一个女儿,所以把手艺传给了我爹,可好景不长……”说到这,他的声音有些咽哽,“我爹与外祖父在外面的时候,被山贼给杀了。”
谢冰林此时已经猜到是什么了,“廖当家,那并不是意外对吗?”
“确实!”廖轩低下了头,再抬起头时,眼眶微红,“他们只不过想要我外祖爷的钧瓷的调釉配方,在烧制方面他们撑握了一些,可还有并不是全部。”
谢冰林心想,果然如此。
“那这些年他们为何没来找你?”
廖轩冷嘲道:“他们并不知道,我外祖父把所有的秘方传给我,我想提醒谢当家的是,现在钧瓷已经在市面上卖了,那么他们定会找上门来的。”
“他们为何不来找你而是来找我?”
“因为他们并不清楚,这是我烧制的,这一批的钧瓷是在另一个地方烧制的,而且烧制的也不是这一些工匠,而跟随我外祖父与我爹的那些匠人,当年为了安全他们都逃到别外避难了,而且这些瓷器,都没有印我是我们廖瓷轩烧制的记号,所以他并不会找上门来,即使找上门来,去问那些工匠了他们也得不到结果的。”
谢冰林对于他这种做法也理解,当时她决定要做钧瓷的时候,廖轩就已经跟他说过了,要承担一些风险,没想到会是这样的。
“放心吧,我这事自有应对之策。”
“既然如此,那我不打扰谢东家了。”廖轩起身,身上好像放下了一个重担子似的,走得轻盈,没有来时那般沉重。
谢冰林起身送他到门口处,待他走后,她也转身往别一个方向走去。
她找到了林七,“林七,瓷阁你让人多注意一点,多注意一些可疑的人,要是有要人来打听瓷器的事,你让伙计们别多话。”
“是,东家!”
“嗯,我先回红林村,这里你多照看一些。”谢冰林原本是想在这里多住两天的,可这事耽搁不得,他得立即回去找宫一。
她已经让宫一培养一些人了,虽然还不能比得上像宫一这样的人才,可有好过没有,关键时刻还能用得上场的。
回到家中,谢冰林把宫一找来,就把事情交待给他了。
“小的,明白!”
至于要怎么调配人手,他自行会安排,谢冰林氷会去插手了。
“嗯。”她突然间想到了南宫腾逸与他说是张宁死的了事,“龙林村的人可有说回老家的事?”张宁他们虽然不在红程镇上了,可并不代表他们就安全了。
“并没有!”他们在谢家做事,这是别人都期盼不来的事,怎么可能舍得离开。
“嗯。”
谢冰林是知道他们在村里租了房子住,日子倒是过得不错。
她想,那个村里充满了杀缪的记忆,他们定然不想回去面对这样的回忆的,而且他们每个人怕自已做得不好,失去在谢家做事的资格,每个人都十分的努力。
谢冰林并不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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