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的哆嗦着。
案桌的椅子上坐着一个阴沉着脸的男人,这个男人正是张宁。
看着地上的那两个男人,随手拿着一个茶杯直接丢在跪在地上的其中一个男人身上,“废物,这都多久了,人还没给本官找到!”时间拖得越久,他心里就越发的不安。
自从龙林村的事爆出来后,他的心里就一直悬着,始终感到不安。
面对张宁的怒火,书房中的人都不敢吱声。
过了许久,站在一旁的男子说道:“大人,独眼会不会把那东西藏起来了!照理应当不会把它带在身上的。”他长得一副尖嘴长脸模样,眼晴总不是停地转悠着,好像每时每刻都在算着人,但凡被他盯着的人,都有种被算计的感觉。
“藏起来?”张宁抚摸着那大拇指头上的板指,思索了下,微微点头,“此话有理,但这东西会在哪?”张宁对这个尖嘴男还是有几份敬重。
“听说,百里之外的海面上有一个地方叫石岛,曾有人说,独眼去过那地方!”
“此话当真?”
“确实是有人见过独眼去了石岛。”张宁身边的一个侍从说道。
张宁身边的这个侍从可不是普通的小厮,他是从小就跟张宁身边的书童张文东,字安之,张文东的为人极为阴险,他常在张宁身边出谋划策,根本不看重人命。
“既然人没找到,就先把东西给找到了,绝不能让那东西落到别人手里!”
“大人,这恐怕有些难度了!”尖嘴男说道。
“先生何出此言?”
“听闻那石岛,极为难去,那些想要去石岛的人十有八九是不能到达石岛的。”至今也只是听说了独眼是唯一一个去了石岛能安全回来的人。
“何解?”张宁拧死眉头。
“石岛周围的水流极为汹涌,至今还没能有船能靠近,往往是船还没到就翻了。”尖嘴男这么说,并不是想阻止张宁的要去石岛,而是希望张宁能想个办法弄艘大船才有一定的把握。
“大人,红林村谢家的那艘船应当可以一用。”
“安之兄此言有理!”尖嘴男恭维道。
张宁听后,面露难色!“这恐怕有些困难了!”谢家与静海楼的关系,比他想像中的还要复杂,他的确不太好动手啊!
不然,怎么可能放着那么大一块肥肉没弄到自己手里。
据他所知,谢家每天出售的生蚝是万斤来算的,那得多少银两啊!
“大人,我们以官府借的名义应当可以!”到时候借到手了,还不还那得是另外一回事了!尖嘴男在心里打着一个好算盘。
完全没有想过,能不能借到又是另一回事。
“那些事交由你去办!”张宁说道。
嘴角落出一丝笑意,想着这事,十有八九就要成了!
若是这样能把船弄到手,那他应当
张宁正在做着白日梦呢!
回过神,看到那两个还跪在地上的人,就心生怒气,“成事不足的废物!滚”
“是,大人!”这两人没敢起身,是跪着出去的。
“大人何必动怒呢!”张文东淡淡地说道。
“安之,幸好你这么多年在我身边!”张宁有些感慨地说道。
“应当的!”他是张宁的父亲从外面带来的,当时看着他聪明伶俐就把他留在了张宁身边做书童,至今未婚。
张宁也没让他成亲,他也没提过要成亲之事。
两人之间似乎形成了一种默契。
这时的尖嘴男,把自己的存在感降低。
在红林村的谢冰林正在指挥着家里的奴人把船舵抬到船上,完全没想到,船还没弄好就有人惦记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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